,声音微颤:“宝宝,宝宝...”
他害怕,怕到说不出话,那两句宝宝就跟气音一般,散开在一片喧嚣中。
许喃知像是感知到了他的气息,倏然攥着他的手:“傅时今。”
“宝宝,我在这。”傅时今颤抖着抱着她,失而复得一般,把她抱得很紧,她身体很凉,致幻剂让她失去了所有力气,她彻底昏了过去。
身后那一批见状,兴奋地操起手中的结实粗壮的铁棍,傅时今的后背硬生生接了好几棍。
他一声没吭,现在说话,会吓到神智不清的她。
“这人还硬得很。”那大哥见状,忽然乐了,“兄弟们,拿上家伙,干完这票,回家娶老婆了。”
傅时今轻吻着她的额头,安抚了好一会,她把她抱起来,放在旁边的软垫子上。
周景川捂着胸口,走到他面前,蓦地笑了,对上傅时今决绝的目光,他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傅时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你且放心,今天你俩都走不出这。”
“你和我一样,都是父亲不待见的可怜虫。”周景川接着说:“傅先生对我今晚的计划了如指掌,却没提出半点异议。”
“傅时今,傅霖还真舍得你这个儿子。”
傅时今抿唇不语,一副高傲骄矜的姿态站在那,腰杆挺的板正。
他知道,傅霖不过是想看他痛苦,想看他失去许喃知之后的疯态,所以接受周氏送来的好意,纵容周景川的计划。
身后约莫二十几个人,周景川就跟看好戏一样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人拿着各种棍棒跑上前。
他躲得很快,抢过他们手中的棍子,专挑痛处打。
“啊!”
“卧槽!”
“兄弟们一起上!”
以一敌众,本就势单力薄,他身上没少磕碰,却一声不吭。
林淑从小道跑进来,傅时今后背接了一棍,她心下一颤,急着求周景川:“周景川,快让他们停下!”
傅时今后背浸出血渍,林淑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周景川,算我求你,我求你。”
周景川懒懒地抬起眼皮,他给林淑递了一根试剂,林淑抖了抖,她知道这是致幻剂,而周景川手里这支,是浓度最高的一支。
她哆嗦着问:“你什么意思。”
周景川:“林淑,你爱了他这么多年,如今正是最好的机会。”
“致幻剂,可让人失去意识,做出任何事,以傅时今的心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