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基本上可以下地走路,只不过只能缓慢行走。可是这种行进方式肯定是不能在三天之内到达延兴城。
“看来我要想别的办法。”苏柏单手撑着下巴,眼神慢慢移向了不远处的魏铭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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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独轮车上平铺着半张草垫,上面静静地躺着一名少年。
他的衣服在下腹处被大片的血红色包围,脸庞上被道道疤痕布满。总体不能说难看,只能说得上是令人作呕。
而另一个推动独轮车的人,面色黝黑、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破烂不堪。不过他那瘦小的身躯居然能够稳稳地推动这独轮车前行。
两人正是苏柏和魏铭远。
苏柏教唆魏铭远去偷一个独轮车,表面上说着要用来带剩下没吃完的食物,实则是让自己有个免费车夫。
魏铭远之后才知道自己被坑,可是苏柏这个可恶的东西,想尽各种办法剥削与他。再加上自己身上的剧毒还没解开,只能先委曲求全。
“还好这人骨瘦如柴,没几两肉。”感觉到自己推动起来并不费力,魏铭远心里稍稍安慰一下自己。
不过躺在车上的苏柏此时难得悠闲的闭上双眼,也不管盛夏毒辣的阳光。哼着小曲儿,享受着资本主义剥削劳动人民的快感。
话分两头
嵊州的锦衣卫分部
十数个人围坐在一个圆桌四周,这些人统一的黑袍锦衣,面对着桌子上满盘的美食佳酿却没有一个人敢先动筷子。
主位上的人面上不过二十出头,可是他每一个细节动作,都牵动着所有人的神经。
终于他缓缓开口道:“众位别干坐着啊,赶紧动筷子吧!”
这突然地一声让众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尤其是看着那人左手边的那块青绿色令牌。他的身份也自然是不必多说,正是十三太保之一的卿静。
众人得令后,也只能硬着头皮拿起筷子,艰难地夹起一筷子菜肴,像是在吃酒楼的泔水一般直接咽下腹中。
卿静拿起酒壶,慢慢的斟满了身前的酒杯。其余人看到后,也立刻倒满酒杯。接着他举起被子缓缓说道:“各位都是替朝廷办事的,现在指挥使要人,你我就算是上天入地,也要把人带到指挥使面前。”
“卿太保请放心,我等一定会倾尽全力,一定将程昱言的项上人头带回来。至于他所知道的秘密,也一定会被封锁在他的肚子里。”卿静身边的黑衣人拍着胸脯保证道。
卿静轻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