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元点了点头,但接着又摇了摇头。
看那狗腿子有些不明所以,他正色警告到:“单从他的护身宝物来看,他们两个人肯定是一个大家族里的核心人物。或许是因为出了意外,才流落到此,延兴城估计也就是一个临时落脚处。我们若是用这两个人对他们的家族进行要挟,就算是将军也没办法承受这样的压力。
况且我们现在的身份根本见不得光,如果和他们这种大家族起了摩擦,被官府知道了,那么我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从清算中逃出来已是不易,我可不想再来一次。记住了吗?”
那人听到文山元的警告后,也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而后一脸郑重地提议道:“那我们不如这样,我看那白衣服的小孩儿好像是那孩子的同胞兄弟。我们不如以此为要挟,逼他将那件宝物交出来,您说怎么样?”
文山元听此点了点头:“他在那种情况下,还不放弃他背后那个拖油瓶。而且那背后的小子也不简单,在遇到我的第一时间就提醒那个黑小子。不然的话,你我早就得手了。”
在手下的步步误导之下,文山元深深的认为苏柏和魏铭远的关系非同一般。将主要目标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而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密林深处,一个皮肤微黑的布衣男孩正一步一踉跄的行走在深山巨谷之中。这片山谷之中沟壑纵横交错,尤其是现在正值夏季,山谷中传来的淡淡野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而在他的后背上,一个半身染血的少年正在昏迷当中,满脸的疤痕醒目且狰狞。
此时那黝黑的少年正在急速的跑动,周围花草上的雨珠被这大力的撞击瞬间压断了腰。平瘦的胸腔伴随着大口的喘息声而上下起伏,就算是距离他数米远也能清晰的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明明早已超出了他身体的极限,可是他仍旧迈动步伐,一个个深陷进去的脚印仍然是那样的有力。仿佛是有一台永动机在给他源源不断的输送能量。
他的胸口处也正是那能量的源头。一块看似平平无奇的玉佩,在苏柏眼中极其平凡的“A货”。
此时的它却显得那样的不平凡。只见它散发着莹莹的绿光,笼罩住黝黑男孩的胸膛。而且在这期间小男孩体内的杂质也在被不断的净化,从毛孔中不断地排除到体外,发出淡淡的腥臭味。
而他背后的疤面男孩这时候也幽幽转醒。他猛地睁开双眼,看着周围的景物知道自己现在八成已经脱离险境。苏柏当时也被魏铭远的玉佩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