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地赶往书房。
原想着演一出恩爱戏给冬雪看看就回去接着看那有趣的话本,谁料想她刚推开门就察觉到事情不妙了。
祁墨辰的书房中充斥着一股浓郁的味道,这味道香味复杂浓烈,直冲肺腑,呛得她们用衣袖捂着口鼻连连咳嗽起来。
而祁墨辰确实如冬雪所述一般,与郑子河呆坐在椅子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悬挂着的一幅穿着轻纱裸露灵动如生地美人出浴图。
夕瑶看了看祁墨辰的眼睛,转身再看向那幅画,心下环佩作响,眉头紧紧打结缠绕拧在一起。
这次是真的出事了,而且还棘手得很。
“这味道怎么一下子这么浓了啊,刚才没什么味道啊。”冬雪捂着鼻子嫌弃地用手使劲扑扇。
夕瑶一脸严肃道:“冬雪,你去找一套银针来,记住,一定要是针灸用的银针,旁人若问起来就说我会针灸,见将军疲惫给他针灸舒缓一下。”
“是,奴婢即刻就去。”
待冬雪走后,夕瑶干脆搬凳子坐到了画前,细细地研究着这一幅妖画。
冬雪腿脚倒也是麻利得很,没一会功夫便带着一套用了有些年头的银针跑了回来。
她捂着口鼻将银针递给夕瑶,气喘吁吁道:“姑…娘…奴婢…找…来了,将军这…究竟是怎么了?”
夕瑶眉间皆是忧心之色,叹息道:“他们俩的一魂三魄被拉入了画中,意识被画中精怪给控制了。”
她扭头担忧地瞥了祁墨辰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道:“竟给我出这样的难题!”
冬雪吓得面色刹那间失了血色,连连往后退去,身体紧紧贴着门,一有风吹草动立马能撒腿就跑。
她结巴道:“啊!这…这…这画是精怪啊?”
夕瑶站起身轻抚上画纸,叹息道:“也不能算是精怪,只是个可怜人,这幅画的底并不是寻常的纸,而是张人皮,这应该是擅长歪门邪道的江湖术士所为,而且必须在人皮的主人还活着的时候就活剥下,皮子才会有用。”
冬雪腿肚子哆嗦了起来:“人…人皮…?”
“然后杀其主,还必须要受尽凌辱折磨而死,最后毁其血肉,碾骨成渣碎,搅和着颜料一起在处理过了的人皮上作画,这一缕怨念极深的怨魂就会囚困在画中,永世不得超生。”
“姑…娘,你…你怎么懂这些。”
“啊…这个…”好像结巴会传染一样,夕瑶也一时没编排好答案,心虚地结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