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手正鞭在郑子河的手背上,鞭子所接触的皮肤瞬间似火烧过一般焦黑碳化,他吃痛的松开了手,张着嘴喉间发出了“吼吼吼”的低沉声音,将目标转向了夕瑶,冲着她张牙舞爪地扑去。
“不自量力。”她灵巧地侧身一躲,骨鞭绊住他的右腿将他成功放倒。
眼下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便暴露自己,只能用传统方法:求助。
好在这里人多,还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壮硕士兵,都没怎么费功夫郑子河就趴在地上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呲着牙恶狠狠地望着夕瑶。
“他这究竟是怎么了啊?是不是你说的那幅画…”
“和画无关。”夕瑶蹲下身子捧起棺旁一把扰动过的沙土,土中竟有许多密密麻麻如芝麻般细小的昆虫。
此虫唤为阴蚁,喜阴潮湿,凡是阴气之地必会有它的身影。
“这里因为困龙局成了聚阴之地,阴气极盛,你们把人埋进去阴气聚集入体,又把尸体挖出来冥婚,你说要不要出事?”
方才还趾高气扬自信满满地雷子此刻吃瘪一样低声道:“那…咋办咧……”
夕瑶拉过祁墨辰的手腕拔出嵌在皮肤上断裂的黑甲,漫不经心道::“把女尸送回去好好入土,别成日里净整些这些有的没的,然后准备些柴火吧。”
祁墨辰完全察觉不到痛意,含着细碎星闪的眸子望着地上蜷缩着的人影,神伤道:“夕瑶是我害得他,他年纪尚小就落得如此下场我于心不忍,可不可以不要烧了他让他就这样入土为安吧。”
夕小心翼翼地挑起嵌在伤口里面的细小断裂的甲片块,夕瑶毅然决然地一口否决道:“他已经尸变了,只有烧了才是最稳妥的,万一有一日有人惊扰到他,这后果不用我说吧,你也别管他了,你自己这伤也麻烦,尸气已经入体。”
雷子凑近她身侧拍马道:“姑娘你好厉害啊,刚才那几下真是英姿飒爽,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知有婚配了没?需要徒弟吗?”
明明方才一口一个娘们,如今这翻脸速度也真是快,夕瑶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挽上祁墨辰的胳膊冷漠道:“请叫我将军夫人!”
“啊!您是将军的…,夫人真是失敬失敬。”他尴尬的笑了两声,赶忙夹着尾巴闪到了一边去。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她便是他定远将军的夫人,只是这场面吧也实在不适合笑嘻嘻地来拍他们将军和将军夫人的马屁,所有人都忙着搭建一个火堆。
祁墨辰虽是千般万般的不舍,可根本无济于事,看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