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无遗,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在外面不如意回家就对她拳脚相加。
公婆又是极为溺爱这个儿子,根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这个败家子将家底彻底败光,最后家徒四壁,屋漏难安。
她丈夫竟一改本性跪在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连连忏悔,说着甜言蜜语的哄骗着她,还说给她安排了一户好人家让她去做工,女人终究还是心软原谅了他,结果到头来却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谎言。
她丈夫以做工之名将她卖给了一外乡人当玩物,那外乡人言语粗鄙身材魁梧,将她强行带至客栈欲行不轨之事,无论对方如何打骂凌辱,她都宁死不屈,最后那外乡人没了耐心一根麻绳活生生勒死了她,力气之大把她的脖子也一起拧折了,而她也因为怨气难抒一直滞留在此。
这间房出了命案,平日里根本没人来住,店家也忌讳得很,而且周边房间的人总能在夜半时分听见女人哀怨的哭泣声,久而久之闹鬼之言也就不胫而走。
只有遇上大庙会庆典的时候,房间不够住这才会忽悠不知情的外乡人住这一间房。
所以祁墨辰和夕瑶便是那两个倒霉蛋。
听完她的遭遇夕瑶确实是有些唏嘘,可这世间太多苦难纵使夕瑶贵为掌管操控命簿之神,可她亦无可奈何。
而且她始终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女鬼可以近身祁墨辰,他们两个不管身份、经历似乎也并没有什么联系交集。
“好了,你别哭了,哭的我头疼。”夕瑶揉了揉太阳穴转过头望向一旁抱着腿蜷缩在一起的祁墨辰:“你有没有什么远房亲戚住在这里?”
祁墨辰不带丝毫犹豫的摇了摇头否认道:“肯定没有,我家世代都是京城人士,没有远亲在边陲之地。”
她转而询问那女鬼:“那你认识他吗?”
女鬼仔细再看了几眼,也摇了摇头。
夕瑶的好奇心被成功勾起。
先前的人皮画灵是属于意念控制让他甘愿自己剥离他的魂魄入画,不算是近身接触,而这眼前的小鬼却看不出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却又不寻常在她竟不怕祁墨辰的戾气。
“那你和我说说杀了你的人长什么样。”
她凝思片刻回想道:“嗯…很壮硕,右眼边有刀疤,凶神恶煞的脸,粗眉大眼,胡子拉碴,说话听着不像我们这里的人,口音很重。”
“刀疤?”夕瑶脑海中莫名的浮现出一个身影来:“他是不是叫黑子。”
女鬼连连点头:“对对对,好像就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