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可救药的克星。
而祁墨辰的克星自然就是潘凝儿。
祁墨辰回到客栈就收拾好本就简便的行囊,兴高采烈地哼着小调去楼下结清了房费,回到房中坐等着俏丽佳人临门。
结果没等到俏丽佳人,倒是等到了一脸凶神恶煞气势地夕瑶。
他瞪大了眼睛诧异地看着凭空出现在眼前的夕瑶,语调不稳地说道:“你…你…怎么会在这?”
她自然的坐在桌前翘着二郎腿,茗起寡淡无味的茶水:“天大地大我乐意来你这就来呗,你管我啊!”
祁墨辰可没什么好调怒道:“我与凝儿回元安自会找祖宗姑奶奶请罪道歉,你又何必如此相逼,不惜追到千里之外!”
夕瑶高傲地扬起下巴,充满哀怨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轻叹道:“哎,有些人啊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眼盲心瞎。”
“你会有什么好心,不就是想要奴…”夕瑶听见外面细微的动静,知道大戏就将登场,用极快的速度封住他的声线,纵使他不断启合着双唇,磨破嘴皮子也发不出半个音。
夕瑶一把将他拽住,周身微红色的灵力游走于两个人身上,两个人就此在房中透明消失,夕瑶大大咧咧地晃着腿坐等一场现场版的大戏。
数百人的带刀侍卫将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数十秒他的房门就被人用力一脚踢开,熙熙攘攘地侍卫拔刀一拥而上,却发现房间空空如也。
也就在这一刻,祁墨辰还心存着侥幸,哪怕事实放在了眼前,但是他却还是保留着那一丝为潘凝儿开脱的借口。
或许只是她爹娘无意发现了私奔之事,或许潘凝儿并不知情。
侍卫仔细地搜了床下、柜子等一切可以藏人的地方都一无所获,便将搜索范围扩大至整个客栈。
确定整个客栈都未找到祁墨辰的踪影,这才将桌案上他的包袱带走回了相府交差复命。
这场好戏转移了阵地,试问夕瑶怎么会错过这出现场版撕开面具看内里腌臢的戏码呢?
她带着祁墨辰一路跟随进入了相府,落坐在相府富丽堂皇的中厅之中看戏。
纵使潘凝儿看不见他,但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这一刻他所有的侥幸都已破灭无存。
他失落地犹如一颗心被人践踏,这一刻他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了黑与白,他失了色彩,也失了一切的信仰。
领头的侍卫恭敬地半俯着身,将布包托举着:“相爷,我们把整个客栈搜查了一遍并未找到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