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带兵剿灭山匪山寨时,山匪早已跑了没影,而他的玉坠却被仓皇而逃的山匪遗漏从而失而复得。
“这潘家小姐也是想与您重修旧好吧,若是她当初没有算计您,此刻…”莫景渊的声音越来越小,竟有些懊悔触及到了祁墨辰尚未愈合的伤口。
他喉间泛起了一阵血腥,略带沙哑的声线平淡如水道:“你去派人将我书案抽屉中的紫檀盒一并退回了吧,明日我不会前去,我与她终是自幼婚誓的情谊,但此后余生仅愿彼此相安互不相见。”
莫景渊尴尬的拱了拱手道:“是,那属下告退。”
他正欲要走却被祁墨辰给唤住:“景渊,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似乎忘记了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我明明觉得心如刀绞,却又不记得我为什么如此伤感。”
莫景渊抬眸略思片刻,迟疑地点了点头道:“属下也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可是没有很多伤感之意,只是莫名觉得有什么事很遗憾。”
他将这几日思来想去梳理不清的疑虑向莫景渊坦诉道:“你可记得我私逃回京究竟是怎么回的元安,又是如何对朵颜公主有过什么救命之恩,我好像只能记得一个模糊的脉络,再想进一步窥探却毫无进展。”
原本空洞无神如同死水一般的平静眼眸,望向莫景渊时微微泛起了波澜。
莫景渊愣神细思着无边记忆中特定的片段,却也如触碰了透明禁忌地带,丝毫忆不起那些过往,只觉得祁墨辰所提及的那段隐涩的记忆似乎是痛苦不安的。
莫景渊眨巴着眼睛轻摇了摇头。
“罢了这事暂且不提,景渊,你跟着我也有七年了,你对自己日后可有什么安排打算?”
莫景渊有些惶恐地低着脑袋道:“侯爷,属下不知…”
“你与我本就是过了命的交情,无需叫的如此生份,我自然是想将你留在京都但可能官职并不会很高,而你就像大漠上的雄鹰不该被束缚,如今元安驻守将军一职空缺,我可以去求陛下试试,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自打他跟着祁墨辰回了京,就没打算会回元安,那地方对他来说是故乡,却也是一生难以磨灭的痛苦之地。
“怕是让侯爷见笑了,属下并无这等做将军的宏图大志,若不是将军当年从继父手中救下了我,此刻景渊只怕早已成了冥府孤鬼,这元安城对于属下而言只不过是块伤心…”
莫景渊说着说着,祁墨辰似乎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有什么关键的词汇触动了记忆的关口。
他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