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夕瑶穿上衣衫起身后,官兵们将床榻上上下下也搜了一通,这才满意的退了出去,仅留下那个领头的询问与纪录。
很快萧国公就闻讯赶来,又是一阵骚乱,这见惯大风大浪的萧国公及夫人只瞧了一眼就便吓得晕死了过去。
夕瑶装作妩媚酥柔地倚在祁墨辰怀里,实则她伤得过重浑身无力难受得很,官兵也就按惯例询问了些问题,他们皆以缠绵太过忘怀完全没在意外头为由,皆一脸镇定答不知情。
“听跑堂小厮说夫人曾打听过那间房,不知又是为何?”
夕瑶完全把那小厮给忘了,他这么问夕瑶虽面上仍算镇定,但眼眸中仍快速地闪过一丝慌乱。
很快她故技重施装委屈道:“我是在大街上看见萧公子的背影与那日欺辱我妹妹之人的背影极为相似,所以跟着想知道他是谁,改日能让妹妹入府做个妾也好过一个人日日以泪洗面的强。”
“所以我跟了来,我与夫君闹了些矛盾好几日都说上话,却不想在此遇上夫君,而我又不敢去打扰只能向小厮打听,然后我和夫君就再未踏出房门,我们和萧公子无冤无仇地也没必要杀他呀。”
好在她的这番谎话用在别人身上可能不奏效,用在萧家那纨绔公子身上那可没人会起疑,他爱逛窑子占民女的名声可是威名远播。
盘问了足足半个时辰没有任何证据,这才放他们走,祁墨辰牵着她路过那屋子时尸体已经被搬走,仅留下一地鲜红。
走出春风楼几乎用尽她全部的力气,她双腿浮软得往地上一栽,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尴尬的瘫坐在地。
“不行,我走不了了。”
祁墨辰蹲下身没有丝毫犹豫将她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抱着缓缓穿过街市,走得尽量平衡深怕会颠着她。
一个大男人抱着个女人在这个国度这算是闺房之乐,可在大街众目睽睽下就算是轻浮伤风败俗,周围的人纷纷驻足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地议论着。
她渐觉面上烫的可怕,拉了拉祁墨辰的领衣道:“你放我到河边吧,我想吹吹风休息会,顺便放盏花灯许个愿。”
“好。”
他动作轻盈地将她放在河边平整地大石头上。
河道上漂着数千盏的烛火摇曳的莲花灯,带着众人的愿望将融入黑夜的河道照的如璀璨的银河一般闪耀。
祁墨辰买了两盏花灯,可是排队写心愿的人着实太多,他像个撒泼的孩童般硬是加价匀了一套笔墨带至河边,免得夕瑶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