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顿了顿道:“瑶儿…难道我们就不能回到在元安时那般的日子,你与我回府好不好?你永远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并不喜欢朵颜你知道的。”
她心里有一道声音一直激动地重复着:我愿意。
可这三个字现在却如千斤之重,憋闷在胸口,死咬着牙关硬是不愿将心底里的真挚流露出来。
她抬起头仰望着明月,故作淡然冷漠道:“时间的流逝再也回不到从前,我是掌管整个幽冥的冥王,而你不过是一个我视作蝼蚁的凡人罢了,你我只不过是短暂的相遇最终还是因为身份而分道扬镳,道不同,便各自安好吧。”
“难道…我们就真的不能…”
祁墨辰话未说完,夕瑶就赶紧插嘴道:“不能!”
这两个字就如同利箭一样,百步穿杨正中他内心的柔软,只觉一阵抽痛。
夕瑶这违心地话说的自己都难受,看见他那落寞悲伤的神情,似乎能感染到她一样的悲伤,未防止一会心软赶紧就开溜。
可奈何体力不支,能走路就已经不错了,根本甩不掉跟在身后当保镖一样的祁墨辰,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在繁华落尽的街市上。
见她安全到了客栈,祁墨辰这才耸拉个脑袋默默地离开。
他的身影在映衬繁华的彩灯下更显得落寞孤寂。
夕瑶站在虚掩地窗户后看着他离开时的背影,眼眸内泛起一阵雾气,鼻内一阵酸涩,这一刻她真的有种冲动想不再理会那些不近人情的天规戒条,还有所谓的天命,只想随心地上前抱着他。
可是却有太多的现实就像难以跨越的鸿沟阻碍在她面前,不得不暗自神伤却不敢上前。
隔天,萧国公家的公子被人残杀于春风楼一事已经是全城皆知,毕竟死状确实惊悚,一时间各种光怪陆离地猜测也都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
萧家原本还沉浸在红缎飘扬的喜庆氛围中,一瞬间就似跌落谷底,那些红缎连夜换成白色的素缎,喜庆的大红“囍”字还未贴很久就被换上白的可怕的“奠”字。
萧国公一夜苍老了许多,而萧昱的亲母更是哭得晕厥数次,最后在府衙见到萧昱的尸体后乘着众人不备撞柱而亡。
受影响的还有萧国公家的嫡幼女,当今的太子妃,新婚当天同父异母地亲弟弟被人用残忍手段扒皮剖身,她在这场流言中被视作出嫁就克娘家的不详之人。
有些无稽之谈传着传着也就会有那么些像模像样,这个世界本就对女子并不公平,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