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一脸严肃道:“我听说方大夫您曾在苏毗和尼婆罗游历数年,还有位苏毗的巫医高人为师,我只想问您可否知道怎么解噬心蛊?”
方大夫抬眸瞧了瞧朵颜,轻抚了下花白了的胡须摇了摇头:“这蛊术乃是一门秘术,老朽并不得其中的关窍,这噬心蛊老朽在尼婆罗有所耳闻,听闻是尼婆罗的大祭司所发明,是尼婆罗皇室的秘术,可以控制人心,但是极损施术者的阳寿与福报,中了此蛊若不从施蛊人的话,不得解便会噬骨噬心,肠穿肚烂承受着剧痛活活疼死。”
大夫惋惜地看着眼前略有失望的朵颜:“听姑娘说话并不是本地口音,若是姑娘或是谁中了这噬心蛊,倒不如立刻前往尼婆罗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老朽无能为力啊。”
这结果明明就在朵颜的意料之中,却又在确定无解时又有那么些的失落。
夕瑶却听得一头雾水,噬心蛊是尼婆罗皇室的秘术,她该是对这个蛊有所了解才是,那她干嘛要来离国打听?
朵颜从药铺走出来后整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对四处往来的车马行人都视而不见,与繁华热闹的街市形成鲜明的对比。
夕瑶这性子吧就喜欢刨根问底的,这解不了她的疑惑就觉得浑身不得劲。
突然她想到了祁墨辰,不会是这小丫头受的什么刺激,拿什么蛊放祁墨辰身上,现在后悔想解,所以才四处询问吧?
虽然祁墨辰身上有她的一瓣真身莲花瓣护体,可这凡间的蛊术、痋术她并不了解,也不知道自己的真身花瓣对蛊术管不管用,还未发作不一定能引起她的警觉。
这一可怕地念头在她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她被这个念头控制地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也顾不得许多飞至定远侯府,将在书房中看书的祁墨辰一把拽起。
他正沉浸在书中,被她这突如其来地造访拉扯,下意识地想摸上一旁的短刃,但在定睛瞧见来人后,刹那间欣喜之意弥漫心头。
他高兴地难以自抑,连语调都是激动微颤道:“祖宗你终于回来了。”
“闭嘴,你最近有没有吃朵颜的东西?有没有和她……”夕瑶边问边用灵力从他眉心处向身体各处延伸,试探着他身上可能的微小蛊虫,可问着却又卡了壳。
祁墨辰想都没想直接脱口回答道:“没有,我都没有见她,说来也奇怪,自从陛下赐婚后朵颜就显少露面,每天就是待在自己的小院中。”
祁墨辰略有些紧张道:“怎么突然问起她了?出什么事了?”
夕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