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该给她一次机会好好叙叙旧,也好见见你这思慕了许久的前任未婚妻。”
“好了,我也该走了就不打扰你叙旧家常了,总之你日后自己小心些。”
“不要…”祁墨辰情急地想将她留住,可这伸出去的手还未触及到她,这嘴里的话还未来得及挽留,她便幻成一团红雾眨眼间消失不见。
祁墨辰因为方才的插曲只得黑着个脸去赴约,走到会客的前厅瞧见那曾让他魂牵梦绕无数年地人,却失了明媚在记忆中的风华,沧桑憔悴在她如花娇俏的面容上肆意地挥洒。
祁墨辰虽然面上不愿见她,不愿自己轻易触及她所在的那片隐秘之地,原以为是真的放下了,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心似堪堪一颤,这才发现伤口愈合后始终还是还会留下难以消失的疤痕。
祁墨辰故作冷漠地端坐在黄花梨八仙交椅上,垂下眼回避潘凝儿的目光,声音凉如薄霜道:“潘小姐今日来本侯府邸有何要事?”
这冷如霜地声线刮得她心头生寒,却只能端庄浅笑着将怀中的紫檀木匣子小心搁置在方几上,打开锁扣,里面是祁墨辰那一块定情地羊脂玉坠。
潘凝儿低声下气地说道:“之前的事是我爹爹做错了,爹爹与我此番都受到了惩罚,凝儿此次来是和墨辰哥哥诚心道歉的,也是希望墨辰哥哥看着我们自幼两小无猜地情分上能重修旧好。”
她本不愿放低身段跑来卑微的求原谅,还不是现在当不成太子妃,又因为之前一事潘家地位一落千丈,虽然有皇后这个靠山,可皇上对皇后一向都是冷冷的,现在刘氏一族因为宠冠六宫的刘贵妃而成为城中的新贵。
京中那些权贵可都是见风使舵的好手,各个势利得很,曾经她作为准太子妃、潘相嫡女、皇后外甥女那可是一呼百应,溜须拍马的人一拨接着一拨,现在那些贵妇淑媛根本不待见她,就来先前上门嚷着要求娶她的贵公子们也没了影,各个都跪舔着刘家的女儿。
若是能与祁墨辰重修旧好,总会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而祁墨辰之前爱她到癫狂,都可以不要命,那就是眼下最好攻略的权贵。
祁墨辰接过下人沏好的热茶,闷哼一声:“潘小姐此言差矣,破镜又岂能重圆,若无他事那就回吧,本侯还要忙着为新婚筹谋,无暇与潘姑娘说笑打趣。”
祁墨辰搁下茶盏起身要走,这一幕是她不曾想见的,当祁墨辰经过时潘凝儿干脆豁出一张脸来一鼓作气地搂住他,依偎在他怀里尽显妩媚委屈之态。
她低泣道:“墨辰哥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