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用喊了,我不是人也不是来害你的,反而我可以帮你解蛊。”
朵颜将信将疑地不再喊叫,手却仍紧紧攥着发簪,疑问道:“真的?”
一切都不过是夕瑶的猜测,看她这反应说明她的猜测还真是猜对了。
夕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用术法搬了张方椅翘着个二郎腿坐着:“我本不欲多管闲事,但不忍此恶毒蛊术为祸苍生,而且姑娘年纪尚幼,这施蛊之人定是穷凶极恶地狂徒。”
见她能隔空取物,朵颜那星火熄灭了的眸子里重新迸发出新的花火,似乎在那黑暗幽深的谷底终于瞥见了一抹阳光,那就是生的希冀之光。
只是瞧着她总觉得很眼熟,但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我们是不是见过?”
“没有。”夕瑶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否认,“我不过就是刚下凡游历路过此地,瞧见姑娘身上气息不一般所以来看看。”
“那可能我记岔了,仙子,我的蛊虫真的能解吗?我真的不想当个傀儡一辈子受制于人,或许某一天沦为无用的弃子惨遭蛊虫噬心之痛,而这一天离我已经很近了。”
夕瑶拍了拍胸脯道:“我是神仙自然能解,不过我需要知道前因后果,才好有对策良方。”
朵颜低着头深吸一口气,开始了诉说起她从小与这蛊虫捆绑的痛苦经历。
“当今尼婆罗的王君是个恶魔怪物,他不会老不会死,没有儿女,我和很多伙伴皆是他所收养的孤儿,他将我们关押在黑暗的地牢中,天天与蛊虫生活在一起,平时我们是人前尊贵的公主皇子,人后我们是黑暗囚牢里的可怜虫,我从小就与这条蛊虫捆绑,那时它还只是一条指甲盖大小的小虫子。”
说着她用幽怨地目光看了看那瓷盒,恨不得想将它碾成肉泥。
夕瑶有些不可置信地反问道:“不会老不会死?”
朵颜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是,有好些人曾不满他的暴政刺杀他,我亲眼瞧见那长剑刺穿他的心脏却一点事也没有,拔出剑后伤口极快的愈合,而且这么些年他容貌一直未曾老过。”
这让夕瑶有了浓厚的兴趣,不老不死除了仙魔两族外那就只有跳脱六道轮回的异类了,而仙族、妖族与魔族明令禁止都不得插手人间政权,这可是重罪,那这国君的身份也就有意思了。
“他让你接近祁墨辰是为什么?按理你们和他并没有什么大的联系,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眼下朵颜真正放松吐露一切:“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