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蛊被关押了起来,你去把把她们找来就说你们主子有要事召见,旁的不必多说,你若是再我我未处理完之前先泄漏出去,你想内侍大人该明白什么后果的吧。”
“懂!奴才明白!”内侍诚恳地一个劲地点头,“可是去岐阳宫皆是他的死侍看守,他们也都不是常人,只有取得他的玉牌才能带人,这玉牌他都贴身携带,藏在他里衣中。”
“玉牌?”
夕瑶退至谢深面前,让众人停下手中的攻击,瞧见他厚实的衣衫因为绶带被取松松垮垮的,又因为皮鞭密集地洗礼衣衫撕裂,在胸口处的衣衫布条后确实有一块暗绿气色的物件。
“是那个吗?”
内侍随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对!就是那个玉牌!除非他去否则死侍只认这个玉牌。”
“这个简单。”说罢她就像被一阵轻风托起,轻盈地悬于半空中飘至他身前,谢深被无形的风禁锢地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扭动身躯,根本阻挡不了他深藏的玉牌被夕瑶轻易掏走。
她像落叶一般轻盈地飘落地面,将墨绿色地兽形玉牌递给内侍:“尽快去把人带来,带不来全部带一两个也行。”
“是,奴才即刻就去。”
她撤去门前的禁锢,那个内侍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谢深嘴上缝起来的灵丝很快便像蠕动的虫子一般松开了他的嘴,顺着他的脖颈盘踞在他胸口。
“谢深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的噬心蛊要怎么解,我的耐心可是不多的哦。”
“我下的蛊毒自然是无解的!一开始就是为了无解才下得这独门的噬心蛊啊,母蛊一死子蛊必死,母蛊定期必须要我的血喂养,否则他们也得死,横竖都是死做我的陪葬也不错啊!哈哈!”
他疯魔般地仰天大笑,就像是从炼狱中爬出的恶鬼,狰狞地俯视着所有的人。
“疯子!”
“我只是想创造个属于我的完美国度,一个没有人把我当作异类忠心臣服于我的国度,原来拥有权利统治万民是这么美好舒服的事,难怪所有人都想做这一国之君。”
“他们的命在我手里就和蝼蚁一般,我可以轻易践踏,那种被人跪舔地滋味…啧啧…真是美妙。”
谢深这么些年杀了太多的人,这种被人拥护着高高在上控制着生杀大权许久,精神上已经入了魔,疯癫地和一个疯子一样,眼眸中充满着杀戮之气。
“其实这都要怪你,这一切你才是始作俑者,当初你若不在水深火热时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