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无论昌城王如何苦口婆心,甚至失了仅有的耐心抡起家伙什威胁,沧潼却面无波澜心如止水,为了守住与昭华的秘密,他再未吐露出一个字来。
这件事背后的秘密是几位魔王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就像是个巨大的阴云一般难以窥探内里。
最后几位魔王商议也只能采取折衷之法,由夙城王亲自出面平息这一场谁都想不明白的纷争。
夙城王已许久未踏入凡尘,为了不显得突兀格格不入,他将身上的华服按照现下京城时新的男子装扮,宽袖长袍的模样幻化,头上的骷髅冠幻做银簪束发,俨然一副紧跟做时尚潮流的凡人模样。
他按照先前夕瑶所留下的地址多方打听,费了一番功夫这才寻到目的地。
从尼婆罗回来夕瑶就一直留在房中养精蓄锐,和软和舒适的床上演着一出难舍难分的戏码,一日三餐基本全靠朵颜、祁墨辰投喂,或是直接乘着小厮路过吼一嗓子安排,已经懒到不想出门动弹一下。
这放血放过了头真的是伤本得很,缓了两日这才觉得有些力气,她现在有些后悔那时候咋没死死亲钧御多抢点灵力也好啊,导致她现在虚得很。
若是凡人放那么多血早嗝屁下去做渡灵船游览冥川之景了。
夙城王还未进客栈她就感应到了危险的气息,一股子的寒意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这就是所谓的第六感,也是种自我保护的机制,用来警告她有高阶的魔物在周边。
她鲤鱼打挺似嗖的一下坐起了身,掀开被子站在半开的窗户边看着窗外稀松平常地人间百态。
底下的街道依旧是人头攒动,往来的皆是寻常百姓以及一些来寻欢的富家豪绅,虽未瞧见可疑之人,可那股危险感却越来越近。
她紧握着她的骨鞭,转身抵着窗棂,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没有丝毫的犹豫挥鞭而去,这一出倒是让夙城王出乎意料,却凭借灵活的身体一个跳跃躲避下落贴近的骨鞭。
夕瑶定睛一瞧才认出来是魔界魔王之首的夙城王,尴尬地呆滞在原地。
夙城王拍了拍身上的浮尘关上门道:“冥王就是这么欢迎客人的?还真是别出心裁。”
夕瑶收回骨鞭尴尬的扬起一抹极敷衍的笑容心里嘀咕道:“谁让你丫的味道冲天,出了魔界都不收敛内力,就这么走在凡间心得多大,不揍你揍谁!”
心里虽抱怨,但面子工程也得好好做,这夙城王亲自登门定是不一般,和魔打交道她必须暗自留了一手将骨鞭幻形成一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