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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茅房里,程六抓住梁初月的裤子往下一拽,梁初月惊呼,连忙急声说道:“我自己可以解决!”
程六看她一眼,冷笑,“两条腿都断了,你怎么解决?再不小心掉进去,还得我来洗!”
说完他不顾她的反抗,径直帮了她……像给小孩儿把尿那样……
接下来是怎么穿上的裤子,怎么回到的屋子,梁初月都不知道了,她的脸红的快要滴血,连耳朵里都是‘嗡嗡’的。
这脸算是丢完了!
程六将她放到床上后便出去端了盆水进来。
想到方才的窘迫,梁初月连忙抽走他手里的帕子,“这个我自己可以!”
程六撇她一眼,一脸‘你想得倒美’的表情。
梁初月气死了,但谁让她自己现在是个病人呢,只能任人拿捏!
洗漱完毕,程六把脏水倒掉,随后又端了一碗白米粥,和一碟萝卜丝进来。
梁初月着实饿了,一连喝了三碗白米粥,还要喝,程六不肯给她盛了。
“家里粮食紧张,你少吃点吧。”其实是怕她一下子吃太多不舒服。
梁初月在心里骂了句小气,眼见他还留在屋里没出去,便说道:“我想休息了。”
“吃完就赶人,梁初月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没有。
但因着昨日的救命之恩,梁初月咽下了这冷冰冰的两个字,耐着性子问道:“那你是还有什么事吗?”
她本只是随口问问,哪知程六真的拉了把椅子在床前坐下,俊脸上纠结一会儿后问道:“那日……你为何不顾生命危险进宅子?”
没料到他会提起这件事……既然他重新问起,那就证明他的脑子终于清醒一点了,知道自己并不是为他献身了!
梁初月有些沉冤得雪的激动,本想直接告诉他是为了捉奸,然而话到嘴边时方觉不妥。
若说捉奸不仅依旧得被他误会是拈酸吃醋,还会在他光风霁月的夫子形象下显得上不得台面。
不能这么说!
掂量再三,梁初月发现不管怎么说,都逃不脱拈酸吃醋的罪名,可她实在不想程六自作多情的误会自己了,而且他问这话不就是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爱他入骨吗?那就直接让他认清现实好了。
于是梁初月开口说道:“程六,不管我是出于何种目的,总之,绝对与情爱无关。”
程六眸色微滞,而后弯唇点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