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六也不再那般碍眼。
程六这人,做丈夫不行,但做生意伙伴是可以的,他是有能力的。
便这样,三个人一起上了路。
梁初月和秦若怜走在前面,程六独自走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距离,叫秦若怜很满意。
进城后秦若怜内急,找地方如厕去了,程六立刻来到梁初月身边,小声问她:
“你跟你娘说了些什么?她对我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
说了被吃豆腐的不是她女儿。
梁初月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道:“我跟她说我很清醒,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她也就放下了。”
“那你盘铺子的事儿,我还能去吗?”
“你还是走吧,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也不用等我了,自己回去吧。”
程六心里失望,把手里蔫了吧唧的花塞给她:“顺手摘的,我让房东在铺子里等着,你去了直接拿租赁契书就行。”
梁初月接了花,点头:“嗯。”
程六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这时秦若怜回来,没看到程六也懒得多问。
两个人来到铺子里,果然那房东在里头等着。
“顾大叔,让您久等了!”梁初月立刻笑着迎上去。
然而这房东的面色却极其古怪,脸上笑不像笑哭不像哭,额上满是冷汗,声音更是在发颤:“梁姑娘,那个,实在不好意思,这铺子,我还是不能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