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记得他的名字……”侧脸看向司马北,又补充了两句,“想知道更具体的情况,你得问他了,当时他和村长都在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呢!”
光头小五循着海生的目光,扭头盯着司马北,眯缝着眼睛道,“你怎么没跟我说呢……咱俩可是一起办案子的同事啊!”
“我这不也刚回来吗,哪有机会跟你聊这些……”司马北瘪了一下嘴巴,扭头看向海生,正色道,“先不说那两件案子的事情,你尽量简略地讲一下你们后来在林子里的遭遇就好了,当时杨不成的案发现场人太杂,要想梳理清楚,不是一时半会能搞定的。”
海生摸了摸自己腮边的胡渣,深吸一口气道,“后来的事情并不复杂,我们离开案发现场后,偶然遇到了一个穿短裤的小伙子,然后发生了一点小冲突,我就过去想要制服那个穿短裤的小伙子,没想到却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陷阱……”
光头小五顿时恍然,眼神清澈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真凶是只鸟……”从一旁的大汉手里夺过来一把猎枪,啪哒一下拉开保险栓,环顾歇在院子四周的飞鸟,“你直接跟我说是哪一只吧,我这就把它打下来!”
海生面皮抽动两下,干咳一声,“我刚才是在打比方,不是说凶手是只鸟……一只鸟怎么可能杀得了人,能伤害人类的只有人类自己。”
光头小五意兴缺缺地撇了一下嘴巴,“我还以为凶手真是只鸟呢,白高兴一场,你接着讲,这凶手到底是怎么害的你。”
海生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我当时专心致志地在收拾那个穿短裤的小伙子,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等到心里突发警觉的时候,已经晚了……砰的一下,被凶手敲了一记闷棍。”
司马北皱眉道,“李静不是也跟着你一起吗?她没有出声提醒你或者出手阻止吗?”
李静表情微涩地解释道,“我在补妆……因为海生的动作有些粗鲁,我就转过身去了……”
“你就没听见什么响动,”司马北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下,疑惑道,“不管是凶手敲晕海生,还是用钝器砸死那个穿短裤的陈斌,都应该会发出声响的。”
李静摇了摇头,“我确实没听见什么响动……等到补完妆之后,我见海生半天都没回应,这才回转身子,然后就看见海生被挂在了树上,那个穿短裤的小伙子也满头鲜血,正要把海生放下来,就被他们抓了……但我非常确定,中间绝对没有人发出什么奇怪的响动,我又不是老太婆,耳朵还是很灵的。”
司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