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丁压着被绑着手的弓背老者走在前,沈万德和沈立走在后,几人往宛城治安衙门走去。
刚进了衙门,就有一位貌似有些地位的官差向沈万德拱手礼打招呼。
“好久不见呐,沈掌柜,都有点想您了。”
“王总长,您有空常去店里坐坐,我给你备上好酒,咱们不就能常见了。”沈万德也拱手调侃道。
“哈哈,公务繁忙,哪有空去你那吃酒呢,沈掌柜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王总长打量了一下正被压着的弓背老者。
“前日此人入我沈家,欲行偷盗,被我儿子撞见,还追打我儿子,结果被我家人给绑了。”沈万德不紧不慢说道。
“哦?有这等事,走着,咱们去会客室细说。”王总长前面领路,几人来到了一间大屋,中间有一个大桌。
两位家丁在门口没进屋,两名官差接过了弓背老者压进屋里。
王总长示意让一名官差给弓背老者松了绑。
“你这老灯,一把年纪了还入室偷盗,你可知罪?”王总长用手拍了一下桌子。
“老夫不屑于偷盗,而是明抢!”弓背老者理直气壮。
在座的,除了沈立外的几人都蒙了,感觉一头雾水。
王总长喝道:“你可知抢劫罪可要比偷盗罪的刑罚更为严厉?你何故抢劫?欲所抢何物?”
“哼,你还不配问老夫,让你们城主过来!”
“还挺横的?要不是看你一把年纪,我这就抽你两皮鞭!”
王总长拿出别在腰间的皮鞭,用手掰持了两下。
“王总长莫要动怒,好在我沈家没什么损失,把此人关上几天就是,没必要动刑。”沈万德见王总长有些动气,赶忙劝道。
“不行,我得公事公办,你这老货,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可有同伙?”王总长又质问弓背老者。
“你小子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老夫要见城主!要是以前有人敢这么的给老夫说话,老夫定要割了他的舌头!”弓背老者恼怒不已。
沈立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就权当看戏了。
“哟,牛皮吹的挺响,城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站在老者旁边的一个年轻官差直接一个大嘴巴对着老者抽了过去。
弓背老者摸了摸正在肿起来的脸,说道:“黄毛小儿,你居然敢打老夫!”
“你这狂徒,打你如何?”这位年轻官差又一个大嘴巴抽到老者的另一边脸上。
正在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