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送走道士,沈菀就准备回清兰苑了,结果刚准备福身告退的时候,沈镜开口了,吩咐沈渡道,“去告诉凌王一声,菀儿下个月十八出嫁。”
沈菀,“……”
还用告诉吗?
这日子指不定都是人家定的!
沈菀忙阻拦道,“爹爹,我不想这么早嫁人……”
看着女儿羞涩的脸庞,沈镜心底也很不舍,“总归是要嫁人的,爹爹就不为了多留你一两个月错过这么好的日子了,左右侯府和凌王府离的也不远,以后让凌王多陪你回来就是。”
沈镜主意已定,沈菀知道劝动很难,但她还在做垂死挣扎,“时间本就仓促,二婶还要抄佛经,肯定来不及给我准备嫁妆……”
沈镜算了下,时间上确实有点紧,但还不至于因为二太太要忙着抄佛经推迟,而且侯府也不止有二太太能管事,沈镜把给沈菀准备陪嫁的事交给四太太负责了。
二太太真是快要气吐血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算了,现在连给沈菀准备陪嫁的权利也移交到四太太手里了,她可没打算听道士的话抄什么佛经,一个个都默认她是非抄不可。
可二太太就算再不准备抄佛经,她也不能说出来,道士是她提议请进府的,也是她派人去请的,请了又不信,虽然花不了多少钱,可也没这样请着玩的。
老夫人眸光冷冷的从二太太脸上扫过,转身回屋了,二太太心底委屈气恼,还得笑着对四太太道,“这本该是我的事,只能麻烦四弟妹了。”
给她准备陪嫁几时成她二太太的事了,让她掌了几年中馈,真当平阳侯府是她的了,沈菀道,“麻烦四婶的是爹爹和我,不是二婶。”
二太太脸僵了一瞬,复又笑道,“二婶掌中馈,给你准备陪嫁是分内之事。”
沈菀也笑了笑,看向沈镜道,“二婶把侯府内院管的妥帖,所以父亲一直让二婶掌中馈,但管侯府是我们长房的责任,二婶还是该以二房为重,每日抄百篇佛经,肯定没法管府里琐碎事了,要因为府里的事分心,消不了灾,祸及二叔和二哥二妹妹他们,父亲只怕会愧疚一辈子,女儿看二婶抄佛经的这几天,还是让三婶帮着管侯府吧。”
听到沈菀让沈镜把管家权暂时移交三太太几天,二太太当即脸色大变,虽然只是让三太太管七天,可权利这东西,一旦沾上,就不会想放手了。
以前三太太也不是没动过想管家的念头,被她暗戳戳打压了,老夫人也担心三房和二房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