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好的蜜饯,谁也没注意到几步外一卖野味的地摊前来了几个生事的人,为首之人一把将那猎户跟前摆着的竹笼踢飞,竹笼里关着一只兔子。
竹笼踢飞,砸到路中间,兔子摔了出来,往前一蹦,好巧不巧的蹦沈菀脚上了。
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只挺肥的兔子踩到脚,吓的沈菀“啊”地一声叫起来,低头见是兔子,但一颗心还是吓的噗通乱跳。
那边几个生事的小厮把猎户的野味踢的到处都是,那猎户气的拳头攥紧,为首的小厮道,“给我打!”
几个小厮一拥而上。
那猎户年约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小厮过来,他一拳头挥过去,就把小厮打翻在地。
五六个小厮都不是那猎户的对手,很快就倒了一地。
可就在这时,一男子踹过来,从背后踹的那猎户往前踉跄,撞到一摊铺前,等他要站直身子,就被男子从背后扣住双手,动弹不得。
男子摁着猎户,“一个小小猎户也敢招惹我们家世子爷,看这回有没有人救你……”
男子话音未落,觉察身后有杀气,他瞥头就见陈风拳头打过来,为了躲避陈风的拳头,男子只能松开猎户,和陈风打起来。
得月楼。
谢景衍在和延平王世子他们喝酒。
唐泽给谢景衍倒酒道,“昨儿我们几个去狩猎,想叫你一起去,又不敢,我们约了下次再去狩猎,景衍兄要不要与我们一起?”
谢景衍狩猎坠马摔断双腿,他们怕谢景衍留了心理阴影,不敢再去。
可心底又觉得谢景衍不是因噎废食之人,当年坠马十有八九是为人所害,昨天去狩猎,尽兴之余,又不免有些惋惜,沈渡不在,那是他新婚燕尔,他们没邀请他,云祁离京了,就算没离京,十有八九也是没这个空闲,谢景衍他们则是不敢邀请。
一群兄弟纵马驰骋,围场射猎,乃是人生一大快事。
缺少谁,都是一种遗憾。
谢景衍道,“下次叫我。”
唐泽顿时后悔道,“早知道我昨天就叫你一起了,你不知道我们昨天碰到个神箭手,那弓箭术好的,例无虚发,百步穿杨……”
唐泽滔滔不绝,这时候门被叩响,小厮推门进来道,“王爷,茂国公世子的人在街上找茬,惊到王妃了……”
谢景衍面色一沉,将手中酒杯放下,都没走大门,直接跳窗出的得月楼。
唐泽几个互望一眼,后悔不该叫谢景衍上楼喝酒了,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