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两江盐政王家表少爷,王老夫人今儿回京了。”
沈菀还真没想到王老夫人这么快就回京了,应该在他们收到表老爷官商勾结,牟取私利的消息之前,王老夫人就动身了,不然不可能回来的这么快。
至于这么急的赶回来,不用问,肯定是为了救儿子的命了。
官商勾结,牟取私利的时候铤而走险,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倒霉被发现,如今事败,被人逮到证据,又追悔莫及,觉得比起钱财,命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的人,当真不值得同情。
只是苦了父亲,肯定会被老夫人和王老夫人求着要他救表老爷。
银霜问海棠道,“王家表少爷当街纵马,巡城司没抓他吗?”
海棠笑道,“郯国公府大少爷连自己的亲爹唐大老爷都抓了,王家表少爷把街上弄得一团糟,巡城司怎么可能放过他呢,当下就把人扣住了,王家表少爷不知道他们是谁,还抬侯爷出来压他们,说他是平阳侯的表侄儿。”
海棠以前没见过王家表少爷,要不是他自报身份,她还真不知道是谁。
亲爹都锒铛入狱了,进京不知收敛,还敢打着她爹的幌子以权压人,窥斑见豹,再京都都敢这般横行无忌了,在两江盐政的地盘上还不知道是怎么的耀武扬威,欺压良善。
沈菀脸色阴沉,“然后呢?”
海棠道,“郯国公府大少爷一拳打在了王家表少爷的肚子上,疼的他直不起腰来……”
唐泽打完了人,然后拎着王家表少爷的后衣领子道,“在巡城司面前以权压人,胆子挺肥,别说你只是平阳侯的表侄儿,就是平阳侯当街纵马,也得进巡城司。”
这话要从别人嘴里冒出来,那绝对会认为他是在吹牛,可郯国公府大少爷几个可是新官上任第一天,就把自己亲爹抓进巡城司关了一夜,别说抓平阳侯了,就是哪天皇上走在街上,因为扰乱秩序被抓,都没人觉得稀奇。
唐泽将疼的半晌缓不过来的王家表少爷扔给巡城官兵,吩咐道,“将这些摊铺的损失登记,让他们明日去巡城司领赔偿。”
以前街上有人闹事,祸及那些小摊铺,绝大部分都只能自认倒霉,自打延平王世子他们进了巡城司,有在街上闹事,殃及无辜的,一律照价赔偿。
现在生意比以前好做多了,不仅没人敢收取保护费了,东西损坏还有人赔,这些小摊贩对巡城司感激的不行。
延平王世子他们知道王家表少爷是沈渡的表弟,但他们肯定不会给沈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