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衍想要颜府,皇上不同意,“朕准你去长春宫烧纸,祭拜你母妃。”
谢景衍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父皇宁肯让他去长春宫烧纸,也不肯把颜府给他。
可话是他说的,倒是不好反口了。
“退下。”
皇上虽然答应了,但一再在自己儿子面前退让,皇上心情很不悦,直接撵人了。
谢景衍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但走了两步,想起来成王的事,又回头看着皇上道,“成王的封地望州有铁矿,已经私自开采两年了。”
皇上脸色一变。
谢景衍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元公公站在皇上身边,大气都不敢粗喘。
成王封地有铁矿就够叫人震惊的了,成王还私自开采,甚至已经开采两年了。
私自采矿是死罪。
私采铁矿,更是罪同谋逆啊。
成王这是想做什么?
元公公没有怀疑谢景衍说的话。
谢景衍不是会撒谎骗人的人,何况对方还是成王,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要想定成王的罪,得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行,只这样一句话,根本无用。
见皇上眼神晦暗,元公公壮着胆子,小心翼翼道,“凌王就是嘴硬心软,面上不接您安排的差事,但事没少干……”
眉州地震,西州大坝,还有查成王……
每一件都是大案子。
要是当初宸妃没出事,凌王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元公公心下叹息,皇上的声音突然传来,“把东西拿给他。”
……
再说谢景衍出宫后,没直接回凌王府,而是又去了颜府一趟。
夜色暗,谢景衍只发现了杂草上有血迹,并没有发现其他。
再去一趟,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找出去颜府祭拜的人是谁。
但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从颜府出来,方才回凌王府。
屋内,沈菀坐在小榻上,手摸着肚子,之前只能感觉到小鱼吐泡泡的感觉,还若有似无,现在感觉清晰多了。
谢景衍进屋就看到这一幕,他凑过来道,“让我摸摸。”
他手伸过来,但还没碰到肚子,就被沈菀给拍了手背。
谢景衍看着她,眼神颇有些受伤的样子,“我摸一下孩子都不行吗?我可是他爹。”
沈菀是会不许他摸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