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下班了。”
没忍住,哼了一声。
孟既明抹了下颊边的血道子,血沁出来凝了颗血珠子,被他用拇指一扫,推揉到眼角,白皙的面庞上多了道水红色,像是打了片腮红。
下巴被推得扬了起来,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
梁善躲不开,姿态放得更软,换了个说法:“二少爷,下班就回家吧。”回了家也能做。
“在公司,别乱叫。”
她就忍着一声都没吭。
孟既明很不满意,弄着她叫了一声。
梁善咬唇强忍着不肯再叫,被他往后推开。
“你这么无趣,我大哥知道么?”
“不知道。”梁善也觉得自己无趣,不知道孟既景是不是知道。
孟既明捏着她的脖子看着这张说不上多漂亮的脸,乖巧是假的,柔顺也是假的,只有忍耐是真的。
气就不打一处来,“让他知道,我弄死你。”
梁善信,他做得出来。
整理好衬衣和裙摆,跟在他身后。
疼,忍着。
孟既明率先坐上了驾驶位,梁善便坐到了副驾。
他瞅了眼她脸上花掉的妆,点着烟说:“把妆补好,我们去一趟开元。”
梁善说好,对着镜子补好了妆。
开元的包厢里人已到齐,只等着今天才刚回国的孟既明。都是老合作商了,交情不浅自然热络。喝了酒说话就开,话题突然就聊到了梁善身上,夸她今天特别漂亮,韵味十足。
倒也没有说得很露骨,毕竟是孟既明的秘书。
最过分也就逗她一句,是不是交往了男朋友。
可不,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又是刚被滋润过的,皮肤都透着层水光似的,喝了几杯酒眼睛都像含了水,出奇的亮。
孟既明顺着话头看了她一眼,原来是因为没戴眼镜,面部轮廓完整展现,是那种五官模糊的柔和感,乍一看不惊艳存在感很低,但是耐看。
说白了就是那种天生长相柔软的女人,大部分男人看了都觉得舒心。
尤其此时,眼眸中又带了些难言的潋滟。
梁善话少,大家都知道,也知道你举杯她就喝,尤其是帮孟既明挡酒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就多敬了几杯。
离席的时候就有点晕。
梁善努力走了条直线出去,靠墙站在外面低着头,飞红的眼尾看上去像是在笑。
他问:“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