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对吗?”
爸爸说:“对,只有再次回到你手上,才能放下。”
我的内心忍不住有些戚戚然的哀伤,只是这放下的到底是什么?或许有些东西放下了,有些却成了永远也没有机会放下的伤痕。
后来,林薇问我这个盘子的故事,我也按照当初告诉吴德良的话告诉她。“我当年赌博输了20万,偷着把盘子给卖了。”
林薇在仔细看这个盘子的时候,我对她说:“老婆,我看就在咱们家举行个宴会请请唐昕颖和你们法院的领导吧,把李副院长和许副院长都叫来,张院长马上退休了,我看这两个人最有希望接他的班。”
林薇好像很意外似的:“为什么要在家里请客呀?去小叔的饭店就好了,吃完还可以在他饭店的KTV唱歌。谁当院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从背后抱住她说:“我是想让他们尝尝我老婆的手艺,让他们感觉到我的幸福。还有,就是也要建立关系嘛。”
林薇甜蜜的微笑着说:“行,都依你,到时把堂哥和嫂子都叫来,好歹嫂子也是你们的老师,一起热闹热闹。”
我学着林薇的语气说:“行,都依你。”
林薇转过身骚我的痒说:“这么大了,还这么顽皮。”
我忙说:“别闹,万一打了这青花,我爸又得像十年之前那样打我一顿。”
林薇吐了吐舌头说:“行,等回卧室了我再收拾你。”
我也笑着说:“是等回到卧室的床上吧。”
林薇不好意思的往卧室跑去,我也跟着。她是比较保守的女人,虽然结婚好多年了,开夫妻间的玩笑,她还是会脸红。一副小儿女的姿态。这点与唐昕颖有所不同,每当我和唐昕颖开一些过火的玩笑时,她往往是脸只红一下,然后就会转过身来收拾我。
唐昕颖,我竟然又想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