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果刀,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我打红眼时就会出现的症状,大脑空白,头皮发热,甚至没有任何痛觉。
因为我刚才被一棍子打疼了,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强烈的痛感,现在我要把这个罪行累累的大巴司机扎成蜂窝煤!
“接受审判吧!”我来到大巴司机身前,脑子像烧坏了一样,竟然冒出这么一句煞笔一样的话。
接下来的场面非常血腥,我把大巴司机成功的变成了蜂窝煤,我的全身都沾满了大巴司机的鲜血。
我拔出水果刀,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用舌头舔了一下刀上的鲜血。然而意外的是,我发现这血液竟然是如此的香甜!
不过这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可是午饭都还没有吃,我想我是饿傻了。
“喂!赶紧给我解开!我要上厕所!”银铃般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让我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大好起来。
于是,我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朝着旁边的小姑娘走去。
来到小姑娘身边,我认真的欣赏着小姑娘的美丽。她的面颊如玉,身材纤细,胸部此时剧烈的起伏着,在绳子的压力下,玲珑曲线尽显。
“别看了,快给我解开!”小姑娘的表情显得有些不满,显然我这色狼一样的眼神不比肾虚男强多少。
我赶紧收敛自己邪恶的一面,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直高大起来。
我拿起水果刀,蹲在地上一边给小姑娘切绳子,一边自我介绍,“我叫赵天龙,现在在前面的县城里住。”
“赵~天~龙~”小姑娘慢慢的念着我的名字,然后竟然“噗”的喷笑了出来,这让我有些气恼,一不小心刀尖扎到了小姑娘。
小姑娘并没有生气,而是装作很认真的开口说“赵天龙,你很能打,今天非常感谢你!”
看来这个小姑娘还是挺有礼貌的。我笑了笑作为回应。
于潇一看就是那种从小接受过良好教育,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五好学生,并且还有一定的搏击经验。
我对小姑娘很好奇,为什么她也没有走?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里?还有这个房子为什么这么另类?
此时绳子已经被我割开。小姑娘站起身来,一边绕开剩下的绳子,一边拍打自己全身的泥土。
“我叫于潇,你可以叫我小潇。”
“小潇?这名字真难听。”我揶揄到,因为说出来实在有些别扭,结果被于潇凶巴巴的白了一眼。
正当我准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