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湖君家,前身可是一位真学之士?”
“相君生前乃太祖年间大才子,拜师司徒鸿儒,儒术通达‘经香之境’,可以文气生香。”
刘彦提笔回答二姐所问,写下【相建元】三字,暗言君家姓名。
高二闻此,玉容几分豁然,看相君名讳道:“原来相君是位‘经香学士’,他的雅号我有听闻……”
“《百子籍》中记载,太祖年间江南有十八名士,其中‘建元公子’乃杭州第一子,想来便是此君。”
“难怪君家可以诗词酿酒。”
“此等境界的儒士死后,虽然大业中断,但儒术境界还在!”
“只是无有肉身承载儒教真学,酿不出真学文光。”
刘彦听这一句,心中便有猜想,思道:“儒家的学问,要以身载道,肉身存书,如此方能存住真经,酝酿成文光。”
“二姐之意,莫不是说……”
“我正是此意。”
高二微笑捏起‘文酿诗酒’,把杯观赏说:“我猜那君家,定是以酿文光之法而酿酒。”
“他境界还在,但无肉身载道存真学,于是就以酒缸为‘学问容器’,把所得文章诗词投入酒缸,因而得一缸奇妙酒酿!”
“他那青山酿,好比是真学所生文光。只是稍有不同。”
“你吃他半缸,等于饮他一半身学。”
“酒气即是才气、文章气,亦可视为学问精气……”
“此气归入你身,又不能吸纳,你自然陷入当时窘境。”
“妙就妙在…,世才以自己诗文为瓶器,盛装了他的学问精气。”
“而后,你诗文与他学问之精相合,一点点将其学问精气,化为自家诗气。”
十四娘听到此,眼眸闪烁道:“这是不是就好比,把偷来的银子化了重铸,变成自家银子?!”
十三挑眉瞪小妹说:“姐夫哪里是偷?分明是相君所赠,应该说是‘银子打成了首饰’。”
刘彦耳闻二姐推测和两位贤妹比喻,内心多了些明了。
“我明白了。”
“二姐是说,相君另辟蹊径修儒术,以缸为容器,承载学问酿成酒浆。”
“我闻君家那缸青山酿,酿了有百余年,昨夜我一场醉,等同喝去他五十年学功。”
“若非二姐点明,小弟尚不知相君对我如此恩厚!”
高二含笑问道:“如此厚待,必然有事,他可有事托贤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