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阿九倾慕道:“公子见仁德,知仁义,奴婢近朱者赤,亦能沾染一些仁性。”
“我品性不高,望公子以后帮我助长德性,……”
刘彦眼望窗外南房,笑着出门说:“娘子只需遵守一件准则,那就是‘我不愿做的事,你也莫做莫行’。”
“不妨试着对我‘推己及人’,你亦可得仁意、仁德。”
“嗯,奴婢记下了。”
阿九点头,不禁想起‘自己与黄家二女合谋赚于氏祖学……’,暗下再次自省。
此事刘彦没有过多责怪她,只因这娘子无德,觉得有利就去做,其心思并不坏。
所以,刘彦定下这条准则,恪守即可,德性可温养。
阿九跟着身后,两人走到对面南房。
平儿、福伯、沈炼、沈翁都在,他们正收整屋子,今夜沈炼就要住进来。
见公子来,沈翁面貌红润道:“老朽替家弟多谢公子。炼儿能得公子抬举,实乃他的福分,……”
刘彦不等船家后话,淡笑道:“我与沈兄颇有缘。他留下相助治疫,是为‘侠义之心’,我岂能不给有义之人提供容身之所。”
“明日下元节,我乡举办祭祀,船家不妨凑凑热闹,把身心歇息好,再回徐州也不迟。”
沈翁应承下来,见天色渐晚便拱手告辞。
临走又当面叮嘱侄儿几句,怕他不懂练达人情。
沈炼句句应诺,与刘彦一路送大伯出门。
此时,门口小巷有一对爷女正在东张西望。
巷尾刘府门一开,他们各有所动,娘子眼望,老汉耳听。
刘彦相隔三户与那娘子相视……
只觉此女眼光不同寻常,分外明亮清澈,以为他们来此寻亲戚,送走沈翁便和沈炼回院。
“大伯有礼。”
“有礼有礼。”
那娘子笑与路过沈翁见礼。
等船家出了巷子,她目光流转看去县巷尾,细声道:“刘世才的确住在这里。”
老汉耳朵一动,用瞎眼看巷尾问:“可是开门送客那家?”
娘子嗯声说:“今夜请阿伯帮我护法,我出窍到他家探一探。”
老汉把握她手腕,出巷子叮嘱道:“寇娘要小心为上。”
“我听一人脚步,乃习武之人,究竟是不是执天司众,还尚不知晓,不可轻视啊。”
被呼做‘寇娘’的娘子说:“我自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