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心涌悟道愉悦,如酷热吹凉风,眉心文光自然而明亮,胎光本相端坐显现,与骷髅头照面相视。
照面之时,他书生本相之中又莹然复显‘仁性光辉’,而骷髅印堂则无异象,似乎不愿与他相照。
“胥君叫我与其照面,必然有其深意。”
“我未见‘深意’,定然是方法不对……”
他一念思量,揣摩其他方法,心神进入一种专注状态。
不知想了多久,蓦然再看面前这具风骨,不禁眉心明光震烁!
见骷髅头骨脑后,生出一轮大光晕,此乃胥君身骨‘仁德之光’,光明犹如晨日照心神!
其光中又见一股浩瀚风气,使他想到大日凌云之景象。
“原来‘深意’在此……”
“胥君是让我‘以小见大’,是让我用‘本相去照见他风骨德性’。”
“如此,我便得他仁光映照,从中去领会大仁德。”
刘彦刹那通达,随即扫去杂念,以纯粹心念去感受对面仁性。
恰似坐在山巅峭崖,观赏日出景色。
这一观就忘了时辰,全然不记得胥君说的‘一炷香后下来’。
其实胥君与他定时辰,只是一句‘虚言’。
意在让他至少观看一炷香,看他能否在一炷香内见自家风骨仁德。
一炷香后,胥君见刘世才不曾下来,望楼起身,对相君道:“果如建元所说,他忘时辰了。如此甚好!”
“且看他能与我风骨对坐几时。”
“你我寻个棋盘,对弈一番如何?”
相君伴看收回目光,道:“正想与兄下棋。今日之后,世才便得仁兄一生所学,再过一日便由我教授心学,兄长亦可来看。”
“我自当过去,刘世才这块美玉我甚爱之,我看他初识‘心术’,能悟你家老师几成绝学。”
说话,胥君走出‘修身阁’。
就在园内紫竹林变出棋桌,与东湖相建元持子对弈。
春心园。
众公主、郡主、李怜云谈了半个时辰,把话都说尽了,都没等到二君和公子回来。
长公主有所思量,笑对众妹说:“兴许父亲改在紫竹园授学,我等也无需在此痴等,不如到我西园把酒言欢,行酒令对诗如何?”
妹妹们笑颜称‘善’,东湖四郡主也知这时不可过去旁听,便和李怜云随西湖大姐离开。
她们这场酒宴,从子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