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如何?”
“刘相公确在东市客栈,可他不吃老爷请,婉言谢绝了。”
……
夕阳日落,永平县,刘府。
管家带着两个下人,在东院庭廊与老爷刘和裕回事。
他刚才受命去请刘彦,却遭回拒,无功而返。
刘和裕听了,心气低落,背手眼目含思,指问:“你是如何说的?可有失礼之处?”
管家回道:“皆照老爷吩咐,不敢失礼。小人斗胆问一句,老爷请他过府用宴,莫非意在那娘子?”
刘和裕也不瞒他,说:“此娘子我欲得之,那怕一掷千金,也在所不惜!请刘相公过府,是想借着酒宴,与他一提此事。”
管家恍然,思量道:“不如使计策,引他去我家赌坊博钱,等输到身无分文,便让他拿娘子抵债。”
“老爷以为此计如何?”
“不妥。”
刘和裕抄手说:“此计对旁人可用,对他不可用。那相公家世甚大,只要遣人回去说一声,自有人送银子来。”
“届时我把他得罪,他更不会割爱菁菁与我。”
“想要得到娘子,便要设法结交其心。”
管家低头琢磨:“可他不吃老爷请,如何结交其心?也不知他停留几日,若明日就走,老爷不是要抱憾?”
“说的便是!”
刘和裕颠袖端茶,想着菁菁之貌,道:“菁菁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但看刘相公,却不宠爱她。”
“那相公有龙阳之好,爱美郎更胜过爱美人。”
“明明是他家九郎打翻酒杯,他反责怪菁菁娘子,让她与我敬酒赔情。”
管家陡然想到什么,说:“不如小人设法接近那美郎,送上金银好处,说明老爷之意,叫他吹枕边风……”
“劝刘相公,把那娘子割爱与老爷?”
“如何?”
刘和裕闻言略思,放下手中茶碗,快道:“此计可用!今日临江楼上,我曾听见二人争宠,那九郎似乎厌恶菁菁。”
“你速去账房,支取二十两金子,连仆人一并打点!”
“务必见到九郎,把我意告知他,事成……给他二百两金子!”
管家一听,便知老爷真想得到那‘菁菁娘子’,试问:“二百两是不是多了?目下,尚不知那相公多少两肯割爱。”
刘和裕笑道:“我不显足诚意,何以动其心?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