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点少东家:“明日莫等奉义来,公子应去客栈拜他,如此不失礼数。”
福泰深以为是。
刚不久,他与聂掌柜去到客栈,得知‘客官出去了’,连忙又赶会来,路过这家早食摊,巧见刘家主仆。
笑语寒暄后,刘彦请福泰、聂掌柜坐下叙话,多聊集市上的买卖。
一碗鱼粥吃罢,刘彦说起‘城门上的缉捕榜文’,问福泰:“守常可认得陶员外?”
福泰回话道:“我两家偶尔通货,也算有交情。先生想见陶员外?”
刘彦分视刘平,让他去结账,起身出摊说:“我想赚他二百贯赏钱,守常可否与我引荐?”
福泰眼眸清亮,不知‘奉义有何手段抓贼’,但爽言应承下来,对聂掌柜说:“阿伯去趟陶家商行,看陶伯父可在。”
聂掌柜领喏先走。
刘彦、刘平、福泰沿街漫步,一路看遍市上海货。
走了半条街,聂掌柜健步回来道:“陶员外正在号上。”
刘彦随他所指展望,看到前方几丈商铺外站一人,胡须花白,一身锦缎,个头五六尺,有些富态。
近身相见,福泰引荐奉义,替他说出‘来意’。
陶员外听‘此人要赚赏钱’,不禁再打量,抱拳试问:“足下已知贼是何人?”
刘彦微笑说:“尚不知贼人在何处,不过要找到他们却也不难。只要员外许的二百贯作数,在下可助员外拿贼。”
陶员外分看一眼福泰,心说:“福贤侄引荐与我,想来必有捉贼手段,犹如狸奴善抓鼠……”
“我只管应承,看他手段如何。”
想着,他道:“我商贾最重信义,说出去的话,岂有悔改?足下若能助我捉得贼人,我愿再加两百贯!”
“出四百贯赏钱!”
员外高声吸引周围之人瞩目,众人纷纷聚来。
刘彦笑道:“好,员外就请静候佳音。我再问员外一事,被窃那箱珍珠品级几等?”
“一等品级!”
陶员外道:“我那箱东海珠,一共只五十颗,每一颗重三钱。”
“若是贩去东京、长安,只一颗就值五十两。”
“即便就地贱卖行家,也值三十两。”
众人各是议论,不少人点头附和,说‘三钱的海珠确是一等货’。
刘彦记在心中,拱手与陶员外作别,福泰、聂掌柜跟随相送。
路上,刘平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