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陶玉新面对伯父,跪地哭道:“伯父,孩儿并非偷盗珍珠之贼,孩儿冤枉啊。”
员外看着声泪俱下的侄儿,余光暗视刘彦,叹然上拜说:“小可只认得家侄一人,其余四人不曾见过。”
胡知县又问:“你府报官时,与本官送来一颗珍珠作为证物,说此珍珠正是你府遭窃的其中一颗。”
“此言属实否?”
陶员外思道:“小可当时看着像,但…但未必就是,可否容小可再细看?”
话出,福泰瞪目,刘平冷视。
白文君暗道:“这员外见是自家侄儿,便想替亲遮罪,这不是陷先生于不义?先生岂不成了诬告?”
她跟着眼看堂上刘彦。
刘彦端坐面不改色,也无怒气。
胡知县让公人将呈堂珍珠拿给员外,点指道:“你仔细辨认,是否乃府上所失珍珠。”
陶员外接下后,一副仔细查验的样子,片刻强定心神,到刘彦面前说:“相公恕罪,之前小可不曾辨认仔细,这珍珠非我家所失。”
“大人,这珍珠与我家所失珍珠品级相当,但色泽有误,不是小人所失。”
陶玉新欢心暗喜,其他四人也各个露出喜色来。
胡知县把他们神色收入眼底,分视刘彦,琢磨后笑道:“即使如此,退堂。”
“且慢大人!”
陶玉新高声喝道:“刘彦为图赏钱,诬告好人,使我等蒙受冤屈,依着王法当杖责!”
陶员外听了侄儿的话,张目瞪看,连忙拜上:“此不怪刘相公,只怪小人错认了珍珠,才有今日误拿五人。”
“玉新休要多言!”
陶玉新不听其言,眼只盯着刘彦,又拱手道:“大人,我看此人才是偷盗珍珠之贼。”
“他诬告我等,是为了给自身洗消罪名。”
“请大人明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