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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去揪着一个问明白。
他们到底想干嘛。
也许是我意念太强,竟然从床上猛地弹起来,也顾不得身上还痛,径直朝屋外冲去。
我倒要看看这黑影又是什么东西。
可我到院里的时候,却发现刚才说要坐在那休息的养父又不见了。
而那个黑影此时已经飘出了我家院子。
这个黑影和之前见到的有些不同,他并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在前面不紧不慢地飘着,速度刚好我可以跟得上。
我感觉他好像要引我去什么地方似的。
直到飘到村口那棵有树洞的古枫树下时,他才停了下来,但除了一团模糊的影子,我什么都看不清。
我壮着胆子朝那黑影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家?”
那黑影嗖的一下飘到我的面前,吓我一大跳。
不过他并没有继续做什么,而是用那如机器般没有起伏的声音朝我道:“我是来救你的,若想好好活下去,就离开白子墨,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救我?
这东西竟然这么大言不惭。
我好好的为什么要他救?
再说我为什么要听他的离开白子墨?
真是笑话。
我冷笑一声:“你莫不是搞错对象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他’也不恼,不紧不慢地说:“你真以为白子墨是你的良人,你知不知道他与你是什么样的关系?你觉得像他那种心眼像蜂窝煤似的蛇,会跟他的仇人谈感情?”
仇人?
我莫名其妙,白子墨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他的仇人,他只是说我和他是一体的,一损俱损。
看来这黑影是惯会挑拨离间的。
可我还是顺着他的话问下去:“你说什么?我是他的仇人?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黑影没有具体面容,我也看不清他什么表情,但他却停顿了一会才开口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身上那白蛇胎记是怎么来的?”
“胎记自然是从娘肚子里带来的,还能怎么来?”我感觉他有点白痴,这种话不就像是在问为什么你爸姓云你也姓云一样,无聊。
可我转念一想,不对呀,一般的胎记确实是娘肚子里带来的,可我这胎记不是不一般么,而且还能变出个白子墨来,说起来确实应该有来历才对。
可我也不好意思再打自己的脸,便也没再问。
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