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这些了,先好好将身体养好。这是我的徒儿,沈芷清,这几日一直都是她照顾你。”沈佑说着指向一旁的沈芷清。
“多谢沈姑娘。”
“穆姑娘客气了,你是我师父的故交之女,又是病患,照顾你是理所应当。”
“前辈,我的腿还有救吗?”穆予安看向自己的腿,如果她连床都下不了,又何谈以后。
“你坠下悬崖,身体大部分被锋利的石块割伤,腿也摔断,要是想恢复如初,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过程会异常痛苦。需要将你的骨头全部全被捏断重组,这个过程需要你保持清醒。”
“我不怕,求前辈为我诊治。”比起这些,她的父亲和所有为护北境战死的将士又算得了什么。
沈神医知道她是穆云泽的女儿,这些疼痛一定可以承受住,“好。”
“芷清,你在旁边帮为师。”
“是。”
穆予安躺在床上,沈神医先用银针扎在她的穴位上,然后由上而下将她全身的骨头捏碎,然后重组。穆予安因疼痛额头噙满了汗珠,全身似蚂蚁啃食般疼痛,她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喊出声音,就算如此,蚀骨的疼痛感还是让她痛不欲生。
沈芷清为穆予安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在师父为她移骨的时候用银针扎穴位。
整整半个时辰,穆予安全身的骨头才回归原位。
诊治结束,穆予安全身除了疼就是疼,嘴唇被咬的留下一排压印,原本惨白的脸上此时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直到此刻,穆予安紧绷的神经才敢放松片刻,就是这片刻的功夫,她终于昏睡过去。
看到穆予安疼的昏睡过去,沈神医才松了一口气,沈芷清拿起旁边的毯子盖在穆予安的身上,然后扶着师父离开。
穆予安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屋外早早就有人在晾晒草药,穆予安睡梦中梦见北境所有战死的将士站在她面前,还有她的父亲,她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看到他们在向她招手,他们好像很痛苦,她大惊,“啊。”
穆予安惊醒,身上的疼痛感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沈芷清端着药碗过来,“穆姑娘,你醒了。”
沈芷清看见穆予安额头上的汗珠,和她惶惶不安的神态,便猜到,“穆姑娘,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只是梦,没事。”穆予安很快就恢复心神。
“这是师父为你配的药,快喝了吧。”沈芷清将药碗递到穆予安面前。
穆予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