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等,那也得恭恭敬敬!可现在几个殿前司的小贼,就敢夜闯衙内你的府邸来杀我!”
看着面色通红,太阳穴青筋暴起的刘从义,李延庆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他滔天的怒意,几年间生活的落差,令他无比愤怒。
“不要着急,慢点说。”李延庆拍了拍刘从义的肩膀,刘从义的眼角分明有泪珠在闪动。
“衙内,我恨啊!这些年,我做梦都想恢复曾经的风光。我愿意为衙内效死,衙内要我杀谁我就杀谁,要我做什么我死也要做到。只求衙内事成之后,能够再建武德司!”
刘从义忽然抓住李延庆的袍子,大声说道。
“你晓得我以后要干什么?”李延庆问道。
“衙内都要在下这个武德司余党为你效力了,还能做什么呢?”
看起来我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啊,李延庆心中嘀咕。
“好吧,你先松手,好好说话。”李延庆说道,一个长相粗犷的爷们抓着自己的衣角说‘我恨啊’什么的,有点不太习惯。
看着靠回床边的刘从义,李延庆知道,他是一个不满足于现状,有野心,有梦想,愿意为此付出自己生命的人,正是自己需要的手下。
“我还有几个弟兄,现在就住在宋州,等在下伤好了,就去把他们找来为衙内效力。”刘从义靠着床缓缓说道。
很好,这正是我急需的力量,李延庆拍了拍刘从义的肩膀说道:“你以后别叫我衙内了,叫我郎君吧。”
刘从义闻言,拱手道:“是,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