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爹认下的义子。”小男孩儿谈吐流利,逻辑清晰。
好嘛,自己这幕宾还真不是等闲人,路上竟收了个楚国孩子当干儿子。
“只有这么简单吗?”司徒锡眯着眼看着这小孩儿,他似乎不太清楚他这义父的壮举啊。
楚国对户籍的把控是有些严,但这对于一些功勋贵族来说却不是太困难的事情,只需要稍走些程序,便可以合规地让些流民依附于自己。
“是啊。”男孩儿点点头。
“你再想想,他平时有没有别的异常之举。”
“异常之举?”小孩儿被问住了,想了半晌才迟疑道:
“倒是有,爹爹每日都会花时间外出打猎,曾以弓箭射杀大虫,也用利斧宰过蛮牛。莫不是因此又违反了些什么?”
刚刚还在打量眼前这瘦弱的小孩儿,司徒锡听了他的回答突兀愣住:
“你说什么?他干嘛了?”
“曾以弓箭射杀大虫,也……”
“娘子!走,赎人。”
凳子上托着香腮认真倾听的钟离愔忽然愣神。
……
“掌柜的,你这首诗是从何得到的?”
一处府衙的大堂里,三四个官员聚成一团,将清酒食肆那肥胖的张掌柜围在内部,其中一个粗眉毛的官员似乎正质问他,声音有些严厉。
“陈大人,你要干嘛,别把人家掌柜给吓着了。”他身旁一个身子颇瘦、个头矮小的官员则一脸嫌弃地看向那粗眉毛,接而转头对张掌柜换上一张亲切的笑脸儿。
“掌柜的莫要惊慌,这老陈酷爱诗词,见猎心喜,有些急切,我等并无恶意。”
被这么些个官老爷围住,老张头何曾有过这种经历,他有些惶恐。
“大……各位大人,这荐词是店里一个常客为小人写的,小的也不知道他是何人啊。”
几位官员互相瞅瞅,这结果他们也猜到了,眼前这掌柜估计也是鸿运当头,有幸求得一首好诗。
“看这诗风,不似是城中那些个熟知的名家,难道是山中的隐士?掌柜的,那常客多大年龄?”
“嗯……约莫个十七八岁。”
“什么?!”众官员哗然,头上的幞头都颤抖两下。
“掌柜休讲诳言,这诗绝非舞象之年的郎君能作出的。”那粗眉毛官员有些怒意了。
“张掌柜,你这就不大地道了,这诗中颇有些隐者之风,应是历经沧桑变化而后豁达者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