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担心自己搞砸了,也是,赏赐越多,也就说明压力越大。
“老朽是土生土长的煊安人,哪里去过黎国啊,甚至都不曾和黎国人接触过,怎的能知晓他们的喜好。”
“不怕锡哥儿笑话,老拙都一把年纪了,昨夜还为此事发愁,心中焦灼地彻夜未眠。”老张头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揉着额头,肥胖的身躯似乎都瘦了些般,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人真的很奇怪,没有选择的时候会焦虑,选择太多的时候也会焦虑,年轻时会焦虑,年长时亦会焦虑。
但若无往不在焦虑之中,未来一定是朝向焦虑中去的。
多想无益,凡事还要实践才行。
“老张头,尽力而为便好了,只不过一小型集会罢了,怎么被你说得如同赴死一般。”见到她紧张兮兮、压力山大的样子,司徒锡不免失笑。
“老拙只是想将这祖传的手艺发扬光大,这次机会难得……”
“黎国人的喜好?我倒是知道。”
再次夹起一筷子鲜鱼放入碗中,陈芝酥轻盈的声音对张掌柜来说却如平地惊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