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内分别组织各自诗社的集会,期间他们会一同请来城中德高望重的长者当作评审,每日在各自诗会上的佳作会送至到这些诗词大家手上,而优胜者则可以张贴于这风华榜上供众人欣赏观摩了。”
原来这么正式的吗?司徒锡还以为这什么桃园诗会也就是大家一起坐在一块儿聊聊天喝喝酒就完事了,没想到这几乎可以算作大型的文比大赛了。
没有去凑这个热闹,司徒锡牵着钟离愔的手腕向身侧的一个亭子走去。
“相公觉着刚刚那书生说的可对?”
才刚刚坐下,钟离愔一边帮司徒锡把衣袖卷起,不让它掉至座椅上,沾染灰尘,一边又笑着问他对刚刚那些个书生们谈话的看法。
“娘子是说他说的写诗之法吗?文字在创作之初是只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想好的诗人应该不会刻意为了引起人们的共鸣而写作的。”
“写春风,诗中就不能有春风,这是什么道理?就仿若要写白雪,我倒是觉得一定要有‘雪’才行,只要看到这个字,冬的缤纷就涌上心头。不是所有人心中的冬天都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对文字和情感的理解,譬如相比起绝美的诗句,有的人更喜欢的是在温暖的房间里一觉醒来,友人惊喜地告知一句:快看,外面下雪了。
触动人心的强烈情感,诗的内核不就是这种东西?
“好一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这位小友,不知可否移步过来一叙?”
一阵沉稳清朗的声音从右侧响起,司徒锡放眼望去,这声音原来是来自下侧另一处亭子里的一位老者,他身前是一方餐桌,还有一名中年男人在他身侧立着。
那老者正向司徒锡招手示意。
那中年男人虽是身着常服,但腰间配有一银色鱼袋,外侧还有两位侍卫在亭外守着,处处都彰显着这老人的身份不凡。
与钟离愔对视一眼,见她摇摇头,司徒锡知晓这人并非她的熟人。
长者相邀,自然还是要去的,司徒锡起身施过一礼,又放下袖袍整理衣衫缓步走下台阶,与钟离愔一同走入那亭子里。
“见过老先生。”夫妻二人齐齐行过一礼。
“无需多礼,小友请坐,方才听见小友所言,颇有见地,又听闻小友两句绝妙诗文,老夫便忍不住想向小友求个全诗了。”那老者收拾收拾桌面,邀请司徒锡在他对面坐下,紧接着便说明邀请他过来的意图。
“老先生客气了,此诗非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