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回来就能瞧上这出好戏。
“阿姊,那冷家家大势大,冷箖性子恶劣至极,近日里他们生意又愈来愈好,我们跟着夫人来她家中,会不会害了她?”
院中走廊的边上,苏家姐妹俩此时也沐浴完毕,换好了新衣,她们用布帛擦了擦湿漉漉的秀发,来到院中等发丝自然风干。
“唉。”苏和珞摇了摇头,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叹息。
她刚刚在路上已经跟钟离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并且也拒绝了钟离愔的提议,她本就是不愿再给人家添麻烦的,但钟离愔今日执意要带她们回来……
至于苏和酒担心的她们会连累钟离愔,苏和珞心中却不是太过忧心。
结合上次司徒公子拿出的那块令牌,以及今日钟离愔跟她说的那些让她宽心的话,她清楚这夫妻俩身份尊贵无比。
煊安如冷家这般的富商数不胜数,但却只有一座府邸被唤作“钟离府”。
苏和珞以往听过不少传闻,钟离家的人在煊安权贵中最为低调,但却是谁都不敢主动招惹的。
她心中忧虑的是该如何解决这次的事情,凡事还得靠自己,不能总依靠别人。
其实昨日她们已经找过有司官吏,他们根本不理此事,如今只好想想别的办法……
“白姐姐,他们这是准备要打斗么?”朝云此刻也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她正吃着轻语分给她们的水果,看着院子里站着的沐居正、七弦二人,朝身侧站立的蔓君问道。
蔓君姓白,这名字与酴醾花的别称一致,她并没有拿筐中的水果,她认真地看着院坝里的两人,眼中的期待一闪而过。
“这两人很强。”蔓君说话总是很简洁,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给人感觉她十分乖张。
“与扑蝶姐姐比呢?”
“这不一样。”蔓君摇了摇头,扑蝶练的是轻功,若单论武力,她怕是在这两人手下走不过一招。
……
“怎么还不开始,七弦,你不会是怕了吧?”
院边,司徒锡一家人站在一块儿,钟离墨看到两人还在热身,他已经急不可耐,略带嘲讽地向七弦呼喊,他与七弦有些对付不来,正等着瞧他出丑。
“相公,要任由他们动武吗,若一会儿受伤了就不好了。”钟离愔则觉得自己人内斗很危险,毕竟拳脚无眼。
“切磋而已,我也想看看他们武艺如何,娘子权当看热闹。”
“出手了!”
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