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嘴里咬了一口,一只递给了老头。
老头一愣,哈哈大笑:“顽性,顽性啊,我牙口怎能吃得下这东西?”
陈梦宣一脸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头神色突然严谨了起来:“你可知道,当今世上,还有多少英灵能归位守护河山?”
陈梦宣摇头:“我听不懂。”
自称土地爷的老头,掰着手指数了起来,念念叨叨:“十个,二十个,三十个,六十个……”
念着念着,陈梦宣就感觉自己困了,一下倒头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老头已然不见。
……
京城,那座九塔之上。
穿着一身军装背心的赵乾坤,走到那个没日没夜自缚在此的道袍老人身旁,恭敬弯腰道:“师父,当真不管那儒家后人所为?”
这个浑浑噩噩,打着瞌睡的老头,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道:“乾坤啊,师父怎么教你来着,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能把底下这家伙身上的龙运都剥夺过来,否则将来遇见了那个姓嬴的,你怎么跟他抗衡啊?”
赵乾坤脸色平静,不言不语。
恰好,一阵寒风吹过,不远处有个穿着黑色西装,大腹便便的白发老者,脸色严肃的看着这一幕。
他一出现,两人身形都紧绷起来。
“还需要多久?距离昆仑论道没多少时间了。”
这名中年男子推了推标志性的黑框眼镜。
赵乾坤的师父,也就是这个身上破溃不堪的道长,拿起手指算了算,笑着说道:“双月同天,山河复苏。”
白发老者没有说什么,转头离去。
赵乾坤再次问道:“岂不是下一个日子?”
道长点头道:“快了啊。”
赵乾坤看了一眼塔底,他能感觉到,塔底关着的那家伙,也在盯着自己,这场注目注定会持续数百年之久。
他抬头望天,发现月亮依然是残缺的。
就像他,也是个残缺之人。
不知为谁而活,不知为谁而生,不知从何而来。
……
等解决完手头上的事情后,唐玄就马不停蹄地,将黑袍道士长平交给自己的那“雪晶”拿了出来。
蓝溪哥等人照例在客厅看电视消遣,明天正好赶上放假的日子,所以二女也不想回去。
京州大学是出了名的假期多,美其名曰“给予学生们更多自由实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