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地从轿子上走下来,进了林府,大门很快被关上。
林晋跟在身后,小声劝道:“哎呀,夫人啊,当初是你要让湘思替嫁的,怎么眼下你倒成了那个最不高兴的人了呢?你往好处想想,我们妍儿不用嫁进慎王府受苦了不是?”
“成婚那日那个贱人那般羞辱我,你忍得了,我忍不了!”刘妤妙神色恨恨地低声骂道。
林晋一听不乐意了,板着脸道:“这话说的,我是你的丈夫,怎么可能忍得了呢?!不过……”
“这件事,不是夫人先在湘思的嫁衣上动的手脚吗?”
刘妤妙脸色更差了,她用力捏着林晋的耳朵,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的耳朵给拔下来,她愤恨道:“所以你觉得老娘那天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是活该,是自作自受?!”
林晋叫苦不迭,立刻求饶道:“哎哟!夫人夫人!松手松手!”
刘妤妙犹嫌不解气,狠狠踹了林晋一脚才罢手。
“没用的东西!”
她一进屋,便将门给砸上了,给林晋吃了个闭门羹。
“老爷又惹夫人生气了?”
陈嬷嬷见刘妤妙回来了,急忙让下人倒了热茶,给刘妤妙脱下外氅,裹上室内的净衣,又搓热汤婆子,递给刘妤妙。
“他?他那个老东西还没有这样的本事,我气的是顾湘思那个贱人!”刘妤妙眯起眼,咬牙切齿地说道。
“说来……有一件事老奴倒是觉得很蹊跷,就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陈嬷嬷神色犹豫道。
刘妤妙不悦皱起眉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在这卖关子,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还能因为你一两句话罚你不成?”
“老奴知错,老奴这就说。”
陈嬷嬷道:“老奴怀疑,这个顾湘思性情忽然大变,是被什么邪祟……给侵了体了!”
“夫人你好好想想,之前顾湘思刚来林府的时候,可是唯唯诺诺的,连话都不敢大声说一句,可现在,她非但敢和夫人提条件,还敢设计陷害夫人……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性格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唯有一种可能……”
刘妤妙神色凝重,“照你的意思……”
“依老奴看啊,是这邪祟控制了顾湘思的言行,实则眼下的顾湘思,已经不是原来那个顾湘思了!”陈嬷嬷煞有其事地说道。
“那你觉得该怎么做?”刘妤妙信以为真,问说。
“夫人,眼下不是很快就要冬猎了吗?我们不如就在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