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沈雯的面子而答应时。
他终于说话了。
“不行,这个职位不适合你!”
“这样啊,那是我唐突了。”
沈斌脸红如血的坐下,尴尬的他像是浑身都爬满了蚂蚁。
原本的骄傲和自矜,他做为端着国家铁饭碗那种高人一等的尊严,全在林远那声淡淡的不行中被碾成了渣。
谢春花更是难受。
沈斌因为被陈伟民这个大领导所不喜,这几个月来饱受分行同事们的排挤。
原本的竞岗经理早就没了他的份不说,现在就连副经理也在前几天被撤了职,已经沦落到新来的实习生也敢和他顶牛硬碰地步了。
故此,一向志向远大的沈斌得了轻度抑郁,整夜失眠让他情绪易怒暴躁,同时又因为休息不好,而导致的工作效率不行,频频被原本的下级,现在的顶头上司公开点名批评。
这让沈斌一度想到自尽,并且偷偷买回了一箱子烧炭搬回家里。
幸好谢春花突然间来了心细劲,觉得以沈斌现在的心情状态,根本不可能在费那个劲搞什么烧烤。
于是她上网一查,才大惊失色。
那箱木炭不但可以烤熟羊肉串,也能在密闭的环境里,用大量的二氧化碳送人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