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卖的酒水换成你们家的不就行了。”
胡雪艳摇头:“我爹不同意,他怕我太劳累。”
她爹老年得女,把她放在掌心上宠着,哪里舍得让她如此劳累。
“回头我问问你爹的意思,他如果同意的话,我有办法。”
“我爹就是太疼我了,什么都舍不得我做。他岁数已经大了,又能保护我几时。我还想着多挣点银子,以后保护他呢。”胡雪艳叹息一声:“自从与陈家对上,酒楼的生意一落千丈。本来我与我爹打算把酒楼卖了之后离开这里,另外找个地方生活。”
她们家这些年开酒楼也挣了不少,就算她和她爹后半辈子不干活也衣食无忧了。
“小洁,还是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接下了酒楼,我和我爹估计要背井离乡,不知要去向何方了。”特别是她爹,在这里快一辈子了,突然要离开,哪里舍得。
“我也没有做什么。陈光实最近应该挺老实的,不敢随便出来祸祸人了。”
胡雪艳听说了一个消息,但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有些难于启口:“陈光实的身体好像出问题了。”
“出什么问题了。”顾云洁正吃得香,听着胡雪艳的话,停了停筷子。
“我听说陈光实好像不能那个了。”这个问题是钱婆子多外面打听回来的,他爹自然不会在她跟前说这个。
“不举?”顾云洁重复了一遍。
胡雪艳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这就奇怪了,不就是挨了几棍吗?难不成打着根本了?”
“也有可能是吓的。”桂静这些天住在县里,对于这些事也是清楚一二。
“对,据说他现在晚上都不敢见女人,只要有女人靠近他,就觉得对方要害他。”
“看来吓得不轻。”
“他是活该,也不看看他以前祸害了多少姑娘,就是死也不足惜。”胡雪艳可是听说,前几个月他看中了一个乡下姑娘,强抢对方进门不说,对方的爹上门讨说话,活活的打死了。
事后,那姑娘性子烈,也自杀了,后面再无人替姑娘和她的父亲讨公道,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之前,胡雪艳一直担心,如果她真被陈光实掳进陈家了,他爹肯定要和陈家鱼死网破的。所以,她一直以来都十分小心,一直宅在家,不让陈光实找到机会。
她如果出事,下场说不定就和那对父女一样。
“说来说去,还是康顺舟那个狗官纵容的,他如果愿意管上一管,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