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增长,哪怕是在山上的射手也早已失去了最佳的射箭视角。
“将军,这样下去只会浪费箭弩,对乔军根本造不成太大伤亡,还是快撤吧!”军师十分着急,再次劝道。
“杀不了太多,也是能杀他们一些的。给我射!”
这时候,戎族小将命令还没下完,就听到背后的弓箭手接连惊呼。
“别吵!”
小将拧着眉正要回头发火,一柄寒剑反射着烈日的白光,噌的一声架到了他的脖颈之间。
乔秉渊冷眸看着眼前的戎族小将,话语都不愿多说一句。
手起剑落,一个人头稳稳落在了苍山负雪上。
那人头的脖颈还在哗哗的滴着血,它的眼中带着怒气也带着惊讶。
可一切都太晚了,若是他在军师第一次劝说时就离开,靠着这片刻功夫,或许还有可能逃过一命。
可他没有。
军师颤颤巍巍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自知死期将近,缓缓闭上了眼。
可意想中的冰冷并没有落下,却等来了一个滚烫的人头。
军师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头,又看了看已兀自下山走远的乔秉渊和他身后的数十名轻装士兵,咬牙颤抖。
他们一路上都在偷袭乔秉渊,乔秉渊却悄无声息,给他们来了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把戎族小将的人头留下,就是想告诉腾珂,即使用这等见不得人的偷袭手段,他也仍旧不是白国的对手。
招摇山侧,戎族的大帐内。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身穿锦服,头上扎着一只独辫,看着眼前盒子中的人头,嘭的一声拍裂了面前的桌子。
“混账!”
这人头正是那个偷袭乔秉渊反被杀的戎族小将。
此时,乔秉渊的大军早已在他们的监视中没了踪迹,偷袭?已是不可能。
他早早就率兵稳居招摇山下,兵强马壮粮草充足。
他一直以为,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战役中,自己才是占据主导权的那一方。
可现在,他又一次被乔秉渊耍了。
多年前的那场仗,乔秉渊血气方刚,他腾珂初率大军,落了惨败。
这次,他准备充足,却没想到,乔秉渊一改前风,跟他玩起了阴阳套路。
这么多次的反偷袭,让他自以为乔军被拖的疲乏了。
可如今呢?现实啪啪打在了他的脸上。
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