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史家表妹等及笄还有两年呢。”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觉得这事有些不妥,可这事他却没办法和穆栩几人说。不过他脸上到底到底是出现了一丝异样,还好这时穆栩开口了,众人才没发现。
原来穆栩见几人越说越不像,当即就制止他们,“都打住了,哪有背后议论人家女眷的,何况还是若兰未过门的媳妇。”几人这才讪讪住口。
等到了中午,穆栩留几人一起吃了顿酒后,他们才各自告辞离去。
却说贾琏回府之后,就坐在房里想着史湘云的事情,连王熙凤进门都没注意到。王熙凤见他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于是来到他身边,掐了他一把,贾琏这才回过神来,然后不满道,“你这婆娘又发什么疯?”
王熙凤可不怕他,立刻回怼道,“我还没问你呢,又想哪个狐狸精呢,不是说去东平王府了吗,怎么一身酒味?”
“你这妇人,简直不可理喻,人家世子留我吃的酒,不信的话,你自己去打听去。”贾琏看着硬气的很,可到底还是解释道,“我是想正事呢,我问你,我听说老太太想把史家表妹说给宝玉,可有没有这事?”
王熙凤一怔,“无缘无故怎么说起这个,你又何必管二房的闲事?”
“你就说有没有吧,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见他说得煞有其事,王熙凤只得回道,“是有这么个事,为了促成他们,老太太还把湘云那丫头都接来了,已经住了好几日了。要不是遇见国丧,一年之内不能议亲,这事我估计都成了,可有什么不妥吗?”
贾琏拍了下大腿,“岂止是不妥,这事要传出去了,咋们荣国府都要跟着没脸。”接着他就给王熙凤讲起了缘由,
“湘云那丫头已经和卫伯家的公子定亲了,你说如果让外人知道,老太太来的这一出,京里人到时怎么看我们家,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家卫若兰,这不是让我坐蜡嘛!”
王熙凤也是一惊,不敢置信道,“你没有胡说?可湘云来了有些日子了,我怎么没有听她说起过这事。”
贾琏苦笑,“我亲耳听冯紫英说得,就在二妹妹出嫁后不久,两人都定亲了,还是南安太妃做得媒,这事岂能作假。”停顿了一下,他又抱怨起来,
“都是宝玉这个害人精,之前因为林妹妹的事,我们府上就差点得罪了人家东平王府。现在又是因为他,老太太才做出这事来。”
王熙凤听了他的抱怨,也生气道,“这个湘云也是,这么大的事也不说清楚。”说着说着,她脸色就难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