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说了一遍。
旁边的何晨阳听完后,哈哈大笑说,“你逗我呢兄弟,咱就说这场合能别逗我笑行吗?还晚上不太平让我们暂时回避呢,当我是吓大的啊?”
话音刚落,爷爷忽然走了进来抽着旱烟背着手,看到爷爷的瞬间,我这才克制冲动。
“有些事说不通,除了相信还是相信,丫头,你爸属于横死,他如果放不下怨念的话迟早会回来,到那时他就不是你爸了,我之所以让这小子提前跟你打招呼,是怕你接受不了事实,能回避就回避吧,起码今晚不要守在灵堂。”
爷爷背靠着柜子,叶婧姝忍不住掉泪,“万爷,我爸真是掉河里淹死的吗,可是磨刀溪那么浅的水,我爸又会游泳,他怎么可能……”
叶婧姝再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唉……”
爷爷叹了口气,“你这丫头虽然小时候经历过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可有些事不是你问我就能说的,这对你没好处,我只能告诉你,你爸是被脏东西害死的,至于为什么你就别问了。”
爷爷不说也是因为叶叔的死关系到我,简单来说就是地府为了给爷爷一个下马威,从而带走叶叔杀鸡儆猴。
因为他们知道有爷爷在的话根本不能拿我怎么样,只有靠这种不讲道理的手段才能逼迫爷爷屈服。
最终叶婧姝还是不肯离开,她说自己父亲走了,她现在只想送他最后一程,哪怕离开几分钟都不行。
没办法,我和爷爷不可能强拉硬拽,既然这样的话,就看叶叔今晚会不会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子时即将到来,灵堂内坐着我和爷爷,还有叶婧姝和她大伯,当然也包括那个自以为是的何晨阳以及部分来帮忙的乡邻。
期间,叶大伯和爷爷你一句我一句聊着,从叶叔的死一直到村里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甚至还扯到谁家什么时候娶了媳妇,谁家什么时候又嫁了女儿。
葬礼上本就如此,人不可能无时无刻沉寂在悲伤当中。
“不是大爷,你不说十一点过了叶叔会回来吗,正好回来我们可以问问他是怎么死的,现在怎么一点动静也没呢,我就说你们是唬人的吧,真以为能吓到谁啊?”
何晨阳再也忍不住冲爷爷叫唤。
叶大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会说话把嘴给我闭上,没大没小了是吧!”
何晨阳眼神逐渐冷漠,好像很不爽的样子,纯粹就是装逼被打脸。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