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好可怜,可是我还活着,朱云琰好英雄啊,可惜,死了……”
徐怀敏迅速从怀里拿出一颗针,扎进了蒋俊仁的头顶。
“他跟睿王可能有些恩怨,提起睿王触动了他的神经,他才会这么疯狂。”
这几年,徐怀敏在西阳城利用闲暇的时间拜了宫中的一位老太医为师,学了不少的医术。也多亏徐怀敏学了医术,才能迅速处理蒋俊仁的状况。
“那我们还能继续问他吗?”
沈又夏不知道蒋俊仁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担心自己如果再继续问的话,会刺激到他,让他病情再次复发。
“可以,我用针扎住了他的穴位,不会再像刚才那么冲动了。”
蒋俊仁的病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一针就能解决,徐怀敏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蒋俊仁,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沈又夏试探性的问道。
“可以,谢谢。”
前两个字是回答沈又夏的话,后面两个字是对徐怀敏说的。
其实蒋俊仁早就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每次涉及到朱云琰的事情自己就会变得很激动,尤其是在朱云琰死了之后,自己的病情变得越来越重,可是他不能对任何人说。
“你有不认识的师兄弟吗?”
沈又夏迫切的想要知道夏初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蒋俊仁已经否认了认识夏初,沈又夏不想误解夏初,这才问出这句话。
“没有,”被徐怀敏扎了一针,蒋俊仁整个人都虚弱了许多,说话也没有刚才的力气了,“虽然我师父总喜欢收一些乱七八糟的徒弟,但是每年的师门庆典所有的师兄弟都会回去,连朱云琰都未曾缺席过。”
所以即使有不认识的,在师门庆典上也会认识。
“你确定?”
沈又夏不想冤枉夏初,毕竟他帮助沈家军解了蒋俊仁的阵法,是沈家军的恩人,也是楚秦的英雄。
“我知道你想问的是那个夏初,我也很奇怪他明明不是师门里的人,为什么会对我的阵法如此了解。”
蒋俊仁本就是聪明人,从沈又夏的第一句话就猜到了她的来意,现在揭开这层窗户纸也没有什么不好。
“那你的师叔师伯呢?”
如果不是同一个师父,那同门的其他师兄弟也有可能会习得这样的阵法,至少沈又夏就知道她师父白翁老者是懂得。
“我师父只有白翁老者一个师兄,那个怪老头他还没有收徒弟,师门里的阵法也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