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刀法,扎大枪,三年来勤练不辍,家中叔伯都说练得不错,哪知还是个花架子!”
岳不群安慰道:“军中武艺以简单实用为主,重视的是军阵配合,以豪勇为先,讲究硬桥硬马,一往无前,并不算花架子。”
“武林中人练武,以功法修身为主,讲究身法的灵活,出招迅捷多变,适合个人争斗,倒不适宜战场,不能妄自菲薄。”
乘着休息当口,岳不群让孙功成扎下马步看看,孙功成倒真是用了心,马步扎得极稳,但相比武林中人的马步却失了活性,下盘虽稳,由静至动转换颇为生硬,仔细纠正了一番,孙功成再次扎马,开始显现一丝动态。
众人再次上路,岳不群传了段呼吸法给孙功成,让他一边练习,一边步行跟着众人前行,孙功成知道掌门指导他武功,也不嫌苦,就步行走了下来。
一路向北,经铜川、洛川、甘泉,山林逐渐减少,至延安,茂密的丛林已变得稀疏,黄土沟纵横交错,无边无涯,路边村落,农人虽衣裳破旧,却常听到牧羊人高亢的号子,倒别有一番生趣。
在延安住了一宿,转道西行,又七十里,到了延安卫左千户所。
说是千户所,不过是个乡下小村子,山谷中散落着百十户人家。
众人下了马,牵着慢慢向村子中走去,经过一片晒谷场,停在不过三进的千户所前,也就是孙功成的家。
里面快步走出几人,当前一个稍胖的员外状中年人,看着马车上的棺材,以及孙功成的一身孝衣,脸色大变,跑了过来,嘴里喊道:“怎么了?怎么了?”
孙功成跪倒大哭:“爹,娘去了!”孙家姐姐也爬下马车,跪倒大哭。
“这是怎么了?”
孙千户不敢置信,不过是去趟西安游玩,自己的老妻就去了。
孙功成哭述事情经过,孙千户抱棺大哭,家人闻讯出门,又是一番哀哭。
好一阵才稍为平息,孙功成忙把岳不群介绍给老父,孙千户自是千恩万谢,不是岳不群等人的救助,他这次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虽天气开始转寒,但人去已经十日,孙家不敢耽搁,当日就办起丧事,岳不群等人上过香,自有孙千户安排房间住下。
如此三日,孙家亲朋好友,同僚下属等纷纷过来悼念,纷纷扰扰了一番,才入了土。
这三日,岳不群把周遭十里走了个遍,此处山林尚算茂盛,虽比不上铜川等地,却比延安好了不少,一条小河流经村前,吃水是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