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心疼,还一边做一边嘿嘿的傻笑呢!”
俏颖说的十分真切,又因为她不是宁妃亲生的,所以这话的可信度又高了许多。
雍正听后心下无比感动,受用得很。
皇后恨不得将俏颖公主的嘴封上,却在与皇上目光想接的时候虚伪浅笑。
一旁的周明海则是暗道:‘好在这次宁妃娘娘肯用心,要不然这后宫皆是皇后娘娘一人独大了!’
裕嫔,满心满眼皆是沐晴,半点容不下别人,心底想道
‘这么大的事儿自己居然浑然不知,不过只要姐姐肯对皇上用心,怎么都是好的了!我也可以放心些!’
魏佳思怡向来不为后宫之人的得宠和失意所影响,一心一意全都系在雍正的一举一动上。
而魏佳文宣却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截然相反,眼底全是阴谋算计,只要目光触不到雍正,眼底皆是阴狠,半点没有即将为人母的柔情。
汉军旗的几位小主儿也是淡淡地,不知是因为从未被盛宠过所以不曾妒忌沐晴,还是因为同是汉军旗也是并不嫉妒。
满军旗的柳常在却是颇有微词的低声道:“狐媚!”
一旁的沈氏斜眼望向柳常在,嘴角勾勒出一丝不屑的讥笑。
可也是转瞬即逝,这后宫之中向来是各凭本事,得不得宠的都是自己,何故将自己的无能怪到他人身上。
这股子通透劲儿也不是所有妃嫔都能有的,所以能被太后看上也是有她的独到之处的!
就这样皇后盛装出席的冬至家宴,被沐晴的一场大型亲子秀,成功的碾压了。
景仁宫内,众人面前端庄贤惠的皇后娘娘,在只有菱苳的时候,彻底的放纵了自我。
菱苳一边给皇后卸着钗环,一边小心翼翼的承受着皇后的凤怒。
关于皇后的不贤惠满宫里只有菱苳一人,最是深切体会即使是盛怒,皇后也能忍到四下无人,唯有菱苳时才发作。
正如现在,菱苳一个不小心扯到了皇后娘娘的一缕青丝,皇后蹙眉怒道
“干嘛呢?仔细着些,怎么如今连你也这般毛毛躁躁的了?!莫不是也想像钟粹宫中那主仆二人一般?”
语句虽然不狠却句句诛心,皇后说的钟粹宫的主仆,指的是被册封为裕嫔前的香兰,菱苳吓得慌忙撤了手,跪地请罪道
“奴婢不敢!都是奴婢的错,还请皇后娘娘降罪!”
伺候的久了菱苳深知,此刻的皇后除了自己的皇后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