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把房间安排好了。
随后林辰便把秦厂长给他的礼物给了机修厂的厂长刘锋。
刘锋是个四五十岁,戴着眼镜,看起来就十分正直的人。
礼物他收了,也感谢了林辰和秦厂长。
但是心里却下了决定,打算等林辰走了之后,便把这些羊城的特产送到食堂去。
让南易做了,给厂子里的员工们改善一下伙食。
刘厂长原本打算留林辰在厂子里吃接风宴的,林辰告知对方,自己要去看望一下父亲的恩师后。
刘厂长也就没做阻拦。
十几分钟之后林辰就到了,丁秋楠父亲丁如山的家。
东大街6组19号。
普通的砖瓦房,带着一个小院,还有一个红色的木门。
林辰轻轻敲了敲门。
便走出来了,一个戴着黑框眼镜,一副学术气息已经发际线后移了三四厘米的老学究。
“请问这是丁如山老先生的家吗?”
丁如山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总觉得有些眼熟,但却也不知道究竟哪里熟悉。
对方还背着两个大布口袋。
“对对对,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吗?”
“师公好,我是林建业的儿子,我叫林辰。这回是从羊城到京城这边外派的,我父亲特意叮嘱我过来看看您。”
这个时候丁如山才想起来,原来看着面前年轻人眼熟的原因,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徒弟的儿子。
“快进来,快进来。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当时我在羊城那边卫生所带你爹的时候,你还是个三四岁的小娃娃。
现在可是和你爹年轻的时候长得越来越像了。”
林辰进了屋以后,便将礼物放到了墙角。
丁如山便招呼着林辰,赶紧坐到了他旁边。
“现在你爸那边的卫生所怎么样啊。”
“我爸现在已经是所长了。”
“那可了不得呀,40多岁就成了所长,这可是比我都有出息啦。”
“师公那还不是您教的好呀。”
丁如山听林辰这么说,便急忙的摆手。
“我也就是个老学究,搞起理论来比谁都在行,真要遇到具体的疑难杂症,有的时候还不如你父亲。
对了,小林,你现在干啥了,是跟着你爹还学医了吗?”
“没有师公,我是两年前高中毕业的,后来我爹托关系把我弄到了羊城轧钢厂,